叶若溪越说越兴奋,爬上了轩辕琰的肩头,暧昧地贴在轩辕琰的耳边:“做了这个大活,就是完成了在东陵国最完美,最拉风,最无与伦比的偷盗大业啊。你想,还有什么比窃国更有魄力、有难度、有理想、有追求、有技术、有品位的大活吗?”
轩辕琰深沉地道:“没有,作为一个大盗,盗门的门主,窃国当是极致。”
“所以,谁也甭想拦着姐,姐就是要做了个这个大活,这一声盗后,也没有算白叫,真正的名至实归啊!”
“哦,这就是你在东陵国的最高理想吗?”
“那是,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我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我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我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窃国大业,偷盗大业而奋斗。”
“呵……”
轩辕琰情不自禁就笑了出来,难道挂在他背上的这个女人,做贼有瘾吗?
“笑什么,姐说错了吗?要知道姐身为一个有职业素质的大盗,平生还没有做过如此气势磅礴的活呢。小子,你不是要打退堂鼓吧?要知道,这个偷盗大业中,得到好处最多的,就是你小子。”
“怎么跟爷说话呢?你和爷自称‘姐’?”
叶若溪心虚了,对上轩辕琰的墨曈,想起这可是在东陵国,在古代。按照礼仪和规矩,这小子是高高在上坐着,她得低头跪在地上,言语行动恭敬,不得有丝毫缺失的那种。
“嘿嘿……”
她急忙缩起了爪子,给轩辕琰揉着肩头:“何必如此计较呢,要是夫妻之间私房中都那么拘束,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和快乐啊。太子爷,您大度包容,就别计较这些了。”
“宠坏了你。”
“不会,不会地,在外人面前,我会很规矩。”
“爷看你在外人的面前,也没有一点规矩。”
“有吗?”
叶若溪郁闷地算计着,她似乎就没有见到过几个外人,每一次见到外人,不是在杀,就是逃。
“没有吗?你在轩辕炙那只小妖孽的面前,你家人的面前,对爷规矩了吗?”
“那都不是外人好不好,您可是太子爷,怎么可以如此小气。”
叶若溪用幽怨的目光向轩辕琰抛着媚眼,看得轩辕琰想笑,这女人。
“你还知道爷是太子?”
“要不,太子爷,臣妾给您磕几个?”
叶若溪很没有诚意地问了一句,继续揉捏轩辕琰的肩头,手却悄然探入到轩辕琰的衣襟之中。
“你那是在给爷按摩,还是在勾引爷?”
轩辕琰回头看着叶若溪,眸子中仍然在翻涌黑色的波浪,让叶若溪心醉神迷。
“小子,你的眼神越来越勾人,我看是你在勾引我。”
“什么话,你是爷的女人,用得着爷勾引吗?爷想要你,还不是就要了,难道你不是爷的女人?”
“是,是,那是相当地是。”
叶若溪见轩辕琰心中的火气没有完全消褪,乖乖答应。
“既然如此,刚才你为什么没有要了我?”
好奇心害死猫,叶若溪忽然就问了一句很没有脑子的话,话一出口,她就知道惹祸了,不由得向后蜷缩起身体,用楚楚可怜的目光向轩辕琰卖萌。
她今天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不然就是被小子这张英挺帅气的脸,那幽深的眼神,给彻底秒杀。不然,她怎么就问出一句脑残的话来?
轩辕琰咬牙,这个女人,还敢问这种话!
“哼……”
轩辕琰冷哼了一声,若不是不愿意对她有一点的勉强,他又怎么会一直忍到如今?
叶若溪赶紧主动地蹭了过去,嬉皮笑脸地钻入轩辕琰的怀中,把脸贴在已经被她一双魔爪给扯开的衣襟中,轩辕琰健美的胸肌上。
“我大哥惹火你了吗?”
轩辕琰犹豫着,低头看着如同一只想求得主人宠爱般,在他胸肌上蹭来蹭去的叶若溪,这样的她,让他的心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
“没有,大哥怎么会惹火我,不要说大哥不会说什么过分的话,做过分的事,即便是说了做了,我又怎么会和大哥去计较。爷有火吗?”
“有,有很大的火气,郁闷的样子。锦文,你想发火,就对我发吧,我乖乖地一句话都不说,让你骂。”
听到叶若溪娇声软语,弱弱地用楚楚动人的表情,对他说出这句话,轩辕琰的心不由得就软了下来。
“今儿怎么在爷的面前如此乖巧柔顺?”
“人家在你的面前,都一直是这样啊,人家很温柔的。”
“没有看出来。”
“什么啊,您看我纯洁的眼神,我就是传说中贤淑柔顺,美丽娴静,知书达理的淑女啊!”
轩辕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叶若溪,摇摇头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叶若溪:“爷怎么看了这么多年,就没有看出来一点呢?淑女?美丽娴静,贤淑柔顺,和你有半点关系吗?”
叶若溪瞪眼,一双魔爪挥舞起来,这小子是诚心要让她吐血吧?
“看看,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我就是这副样子,怎么了?嫌我配不上太子爷您,您早说话!”
叶若溪松手躲到床脚,面对墙壁,心是拔凉拔凉地,这小子不是嫌弃她了吧?
想了想,她嚣张任性,半夜越墙去做活,不是在建安城在展开偷盗大业,就是在和人玩命。偶尔轻松一下,就是在调戏帅哥。就算是回到太子府,她也没有一点太子妃的形象,整天地戏弄锦绣和小云,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我……”
叶若溪在心中暗暗地问自己,那东陵国女子的美德和规矩,到底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