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怪的内力果然深厚,叶若溪吸取内功的期间,可以感觉到,自己那朵诡异而灿烂的葵花,正在舒展开邪恶的花瓣,露出腹黑的小脸,迎风招展。
九个小周天过去,再九个小周天过去,一连运行了三次,叶若溪才松开手。
“爽啊!”
叶若溪舒服得要飘起来,这吸取老妖怪的内功,感觉就是不一样,如在云端飘,在棉花上踩,浑身没有四两重,舒服。
她是舒服了,被她吸取了内力的老妖怪,赶紧找了垫子坐在地上,运功恢复内力。
五号老妖怪战战兢兢地跪爬到床榻之前,眼睛一闭,伸出手去。死就死吧,何况还死不了。
叶若溪再吸取五号老妖怪的内力,运行了三次九个小周天,才停了下来,有点可惜地低头看了一眼,这内力是越来越少,眼看就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她只得“仁慈”地,放过了五号老妖怪。
丹田之中满溢的感觉,令她心满意足,继续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运行周天,把吸取过来的内力,化为己有。每一次,她必须尽快把吸取的内功化为己有才可以。
丹田中空荡荡的感觉,那种滋味让两只老妖怪心慌意乱,非常不安。他们二人都坐在地上运功,以求可以尽快恢复内力。
叶若溪睁开眼睛,这葵花宝典果然够拽,躺在床上就可以修炼,她真是要变成一个腐败的吸血鬼,每天躺在床上,等候那些老妖怪们进来,跪着求她吸取内功。
一号老妖怪终于睁开眼睛,这运功修炼了一个时辰,功力才恢复了三成,他在心中暗暗诽谤叶若溪的内功可恶加变 态。
抬眼,一号的目光,正迎上叶若溪一双波光流离的眸子,急忙翻身跪倒,低下头去。
“起吧,以后不用如此客气。”
叶若溪再对一号勾了勾手指,一号愁啊,他现在是看到叶若溪那绝美的纤纤玉指,就会头疼如裂,浑身发抖。
“主子,求主子开恩,奴才的内功,才恢复了三分,等奴才的内力恢复的多点,主子您再吸取吧。”
一号跪在地上,不过去不敢,过去他也不想。
叶若溪一瞪眼,老妖怪急忙跪到床榻之前。
“起吧。”
“谢主子。”
“你们喜欢赌博是吧,主子我教你几种赌博的好玩方法,过来,玩点有技术的东西。”
叶若溪用蛊惑的语气,把老妖怪弄到面前,她下了床,拿出几样东西,其中的一样,赫然就是轮盘。
“这个就是轮盘,共有九个图案,你可以选择其中一个图案下赌注。每三个图案是一组,每组的赌注有大有小,赔付的金额,也有大有小。你看,这组是水果,最便宜的就是花生,最贵的就是蟠桃。你要是下了水果的注,没有落在水果的图案上,就输掉了。但是,如果你的筛子,落在水果的图案上,就可以得到相应的赔付。”
似乎有些“特别,都赔付多少?”
几只老妖怪早已经闲的浑身长毛,平时也就玩个小赌博什么的,用来打发时间。
轮盘老妖怪自然是第一次见,玩够了东陵国那些没有意思的玩意儿,看到这种新奇的东西,他自然是心痒难耐。
“花生是一倍的赔率,蟠桃是三倍,以此类推……”
叶若溪给老妖怪解释,没有多一会,五号老妖怪就参与了进来,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就送给你们拿去玩吧,以后每天过来,主子我都会给你们找到乐子,或者带你们出去溜达,玩点更有难度,更刺激的东西。今夜的计划,嘿嘿,先不告诉你们,否则到时候就不好玩。”
一号老妖怪开始心痒:“主子,您什么时候也带奴才出去溜达一圈?”
“等过两天你的伤好些吧,今天就带你们的大管家,还有五号老妖怪出去。”
叶若溪懒得去问这些老妖怪的名字,直接就给他们排号。
“可惜,唉,奴才就是命苦,其实奴才的伤真的没有什么,随时可以侍候主子您出去溜达。”
一号老妖怪叹息,这好不容易有出去玩刺激高难度的机会,可是没有他什么事儿。
“主子,奴才等请罪,请主子赐罚。”
赵钱带领五只老妖怪长跪在轩辕琰的面前,人人低头,额头碰触地面。轩辕琰待他们是极为宽厚的。
因为他们侍候保护了轩辕琰二十多年,轩辕琰的一身功夫,也是他们手把手教给轩辕琰的。
轩辕琰剑眉微微一挑,低头看了六个人一眼:“有什么事,起来说吧。”
赵钱苦笑,主子待他们是没有得说,这位主子素来冷酷无情,对他们却是格外的体恤。因为多年来,他们这些人死的差不多,就剩下了他们几个,因此近两年,轩辕琰做什么都不用他们,就让他们在寝宫养老,只需要在轩辕琰在寝宫的时候,保护寝宫的安全,不令任何人轻易进入就可以。
“主子,奴才们该死,奴才们罪该万死。”
“发生了什么事?”
轩辕琰不在意地问了一句,没有太放在心上,这些人也不出去,平时连寝宫也难得出去,能犯什么过错和大罪。就是有些过错,他也不会计较处罚他们。
“这几个狗才糊涂,冒犯了太子妃,犯了大不敬之罪,请主子赐罚,重重赐罚。”
几个人一起连连磕头。
“哦,如何冒犯了若溪?若溪不是小气的人,你们也不必太在意,都起来吧。”
赵钱和另外几个人连连磕头,感激地道:“多谢主子的厚恩,只是奴才等罪责难逃,特意来向主子请罪,奴才们自知糊涂,犯下如此大罪,只求主子重重处罚。”
“你们干了些什么事,说吧。”
轩辕琰疲惫地脱去鞋子,上了床榻靠在被褥上,心中多少有点不以为然,想必这些人也不过是对叶若溪有点不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赵钱心疼地看着轩辕琰:“主子一天到晚忙碌,奴才们没有帮主子做些什么,反而给主子添乱,奴才们该死。”
“说吧,爷不怪罪你们就是。”
“主子还是怪罪奴才们吧,这几个糊涂的东西,闲极无聊,打赌要去太太子妃的房中偷东西,冒犯触怒了太子妃。”
“哦,你们偷到什么好东西了,给爷看看。”
赵钱无语了,一位喜欢胡闹惟恐天下不乱的太子妃就愁的他头发发白,几个老糊涂添乱的老伙计,让他的头发,是一把一把地掉。结果这位主子倒好,要看他们偷回来什么东西,没有责怪的意思,怎么就遇到这些诡异古怪的主子啊?
“启禀爷,他们栽了。”
“栽了?”
轩辕琰本来是闭着眼睛,听到赵钱的话,睁开眼睛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几个人。
“你们谁栽了?”
“都栽了!”
赵钱苦笑,二十年的大风大浪都闯了过来,不想在门口被自个家的主子,给收拾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你们抬头给主子看看你们的鬼模样。”
几个老妖怪羞惭地抬起头,躲躲闪闪,不敢去看轩辕琰的眼睛。
四个人的脸上,还带着青肿的痕迹,有的地方还有伤痕。
轩辕琰用诧异的目光在四个的脸上和身上扫视:“你们都受伤了?”
“启禀主子,他们几个奴才,都被太子妃给生擒活捉,身上可不是一处伤,被太子妃狠狠地教训了一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