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我和阿尔金朝着声源处望去,瞧见一辆豪华的黑色商务悬浮车。
缓缓地,这辆车停到了学校门口。
“小姐,您的设备。”一位家仆下车,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并将手中的黑色芯片捧予从车里走出来的半身改造的女子。
“啧。”我在一旁不屑地砸嘴。
“你可别这样,她可是CDE防务部部长的女儿。”
“跟我有什么关系。”
“……”阿尔金吃惊地看着我,“厉害。”
“别老是害怕这种官二代什么的,咱又不一定和人家有交集。”
“说得也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走吧,阿金,开学迎新会要开始了。”
“阿金……”阿尔金有些无奈,但还是跟了上来。
几分钟后,我和阿尔金在会场里挑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了。但我总想吐槽一句,这会场装修的跟个歌剧院一样是要闹哪样啊?
“对了阿金,就你一个人来的?没什么朋友吗?”
“这不是有了吗?”阿尔金微笑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瞧着阿尔金俊俏的笑脸,摊摊手回复道,“行吧。”
但不知怎么的,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
“不行,我可是一个铁男,不要胡思乱想!”我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暗示,以免擦枪走火。
待会场座无虚席后,迎接我们的就是各位校领导的冗长的发言稿,从个人情感谈到家国理想,从陈年旧账谈到远景未来,陈词滥调,老生常谈,没有几句重点,而我的眼皮早已沉重不堪,几欲昏睡。为了醒醒神,我坐直了身子,环顾四周,发现都是一个德性。的确,这种三言两句可以解决完的事延长到三两个小时肯定谁也不愿意听。但凡是总有例外,比如阿尔金。我思来想去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听这种玩意儿,是企图从中学到什么吗?
“啊~”我打了一个又臭又长的哈欠,继续无聊地张望着,发现在会场的二楼,有几个军人模样的紧紧注视着会场,好像在找些什么。
“保安么?”我没有在意,只是瞥了一眼。
“啊~”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打了个哈欠后便睡了过去。
……
“欸,醒醒。”
“嗯?哦……”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尔金推醒了熟睡的我。
“几点了?”我擦了擦口水。
“你上辈子怕不是个睡神,这都中午12点了。”
“哦?该吃饭了。”我抻了一下懒腰,起身环视了一眼稀稀落落朝外走的人群,无精打采地问,“这是刚结束?”
“当然,你怕不是睡糊涂了。”
“讲了些啥呀?我看你听得挺投入的。”说着,我朝着会场的大门走去。
“哎,等等我。”几步小跑,阿尔金追了上来。
“需要我从头到尾给你复述一遍吗?”
“你可别,挑重点就行。”
“其实也没什么,总结下来就两件事:1.联邦政府今年开始要在学校里招揽人才;2.林可代表NR派上台发言。”
“前一个我懂,后一个……”我有些懵,“啥叫NR派?”
“就是不愿接受改造的一批人。”
“!”我恍然大悟,我就说林家哪不对劲,合着他们一家都没有经过改造。可他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还有林可为什么又是NR派的代表呢?我陷入了沉思。
“话说,你是不是跟林可认识?”阿尔金突然问我,打断了我的思绪。
“何出此言?”
“她发言的时候一直往你这边看,你那边还没人,我就想毕竟你两都姓林,万一……”
“对,她现在算我的姐姐。”
“这叫什么话?现在算你的姐姐,那以前是什么?”
“大哥。”我打趣地回复阿尔金。
“额,大哥……”
“好啦,走吧。听说这儿食堂伙食还不错,去尝尝?”
说着,我和阿尔金一起去了食堂。
食堂的伙食也确实挺丰盛的,家常菜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看的我是垂涎三尺。但也有那些个我接受不了的菜,比如82年的机油。这位玩意儿是给谁喝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滴!学生卡二十。”
我刷了卡,端了碗面,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好巧不巧,阿尔金拿了一瓶机油坐到我的旁边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