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老哥的歌唱的怎么样?”
“催吐。”
“我也这么认为。”
“……”
安静,死亡一般的安静。
由于方才柴老的劝诫和发言,导致我现在不敢直视肖恩,只管自己低头灌水。
“姓柴的跟你说什么了?”
明显,肖恩说话的语气也一改往日的和善。
“没什么,只是一个文人的抱怨。”
“真的?”
“真的。”
“他就没有和你说我的一些坏话?”
“坏话?为什么这么说?你俩不是处的挺好么?为什么要说坏话?”
唑唑逼人的劲头使我措手不及,就像在审理一个犯人。
“哦。”
繁衍了事后,肖恩也不在回话,自顾自地喝闷酒。
“插播一条紧急消息,近日联邦境内有部分群众寻衅滋事,成群结队地在大街上破坏公共财产,造成不小的财政损失,目前警司提醒各位民众,如果有遇到破坏行动,请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为警司提供线索……”
“战前的那群废物又出来作怪了?”
“你仔细看看新闻报道里的人群是哪些人?”
“?”
我调整视距,审视一番后,发现这群人身上都有一个鬼画符一样的东西,相较于之前无组织无纪律的游行,这次的骚动仿佛是冲着什么来的。
“看懂了吗?”
“黑社会出来扰乱停战时期的社会治安?”
“那是NR派的人。”
“……”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划分派系难道就必须在身上或衣服上搞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看到他们的共同点了吗?”
“都是吃饱了撑的,无所事事,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
“……”
这回轮到肖恩无话可说。
“都是纯人。或者准确来说,都是贱民。”
“哦,原来如此。”
话说,NR派就是这样一个团体吧?时间太久我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反正说到底就是一些衣食无忧的大学生想惹人注目搞出来的一套华而不实的东西,当初没有人在意,没想到居然发展到如此地步,真是叫人咂舌。该不会八成的大学生都信了这个NR派的邪,不好好读书跑去造反?
“他们是在为我们,不,确切地说是为了你而进行的这一切活动。”
“为我?”
“你昨天不是答应的时候他们就准备好了,今天他们就开始行动。”
“该说他们什么好。”
“别小看他们,他们近来的实力比肩任何一个专业的联邦行动大队。”
“所以,高估他们您,是怎么和他们搞到一起的?”
直接忽略肖恩的发言,也不想在听他说什么无用的建议,我现在只想知道,原本毫无相干的二者是如何挂上关系的。
“……”
肖恩有些迟疑。
“你真的想知道?”
“说重点,别废话。”
这些老家伙,怎么都一个德行?
“说来话长,”肖恩喝完一瓶啤酒,收了严肃的表情,惆怅地说,“很久很久以前……”
“停!我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能不能说重点!”
“行,想听重点?说白了点,那群愤青不知道哪搞到的我前妻的住址拐走了我女儿,然后又要挟我为他们工作,就这么简单。”
“你和林夏是朋友,当然可以找到有关你的消息,至于你的前妻……你是不是背着她在外面找女人被发现了?”
有些时候,我往往丝毫不给对方情面。
“就我这样,如果咱俩是一对儿,为了孩子着想,你不会想分开?”
“呵……”
我不清楚他说的是否属实,但我知道断然下结论不是一个明智的判断,先姑且相信。
“怎么,不信?”
“信,不然你也不会大费周折的让我去当一个枪手。”
“现在的这些小年轻,听得进去话的没有几个,我又不是没有尝试和他们交涉,只可惜几乎全是些没经历过世面的毛头。你要是觉得我利用你,那你大可对我怀恨在心,毕竟我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说着,肖恩有些抽泣。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这种情感类的欺骗也罢,卖弄也罢,对我来说都是逢场作戏,与其留下几滴后悔的眼泪,不如咽了,吞在肚子的作用远比在他人面前声泪俱下管用的多。我不否认适当的情感宣泄,只是在有些场合,这种表达确实无法另一些人折服。
“放心吧,我不会记恨的。”
记恨是肯定不会的,但记着还是很有必要。
“谢谢。”
肖恩的情感流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有一种做作的感觉。
回想起来,肖恩个人信息的泄露可能也和我有点关系。我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调查林夏博士的死亡,所以他的遗物我还是有妥善保管。至于之后那个保险箱被如何对待,我猜也是被暴力破解。
关于之前人造人的操控一事,可以明确,林可一伙人现在处在废墟深处,那个地方对于作乱者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天堂。鉴于联邦无能的治理能力和腐败的政府体制,加上火灾后没有及时的入场清理,导致其中到底有多少还有物资保存尚且不明,也难怪林可和我谈话时那么硬气,依我看怕不是还留有几个仓库的物资。不管她是否和The Eye 教团联合,在我看来,她现在应该有实力祸乱一个雨打浮萍的国家。
也是作孽,自己当初没有做完的任务现在变相返回来再次折磨我,称得上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哥,”金淼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满头大汗,“那个吃人的大姐姐要见你。”喜欢云幕之下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云幕之下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