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个又熟悉的身影。
“过的怎么样?”
“如你所见,我亲爱的博士。”
我很好奇,难不成这里是天堂?不是说要相信科学么?
“有什么烦心事么?”
“现在估计是没有了。”
“那你为什么和我一样自杀呢?”
“你……”
我无话可说。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
“哦。”
无聊。
“走吧。”
我只是想赶快结束这毫无意义地对话。
“你想去哪儿?”
“我不是死了么?”
“死了?你是不相信我的手艺喽?还有啊,你那边就没有什么留念的?”
“一颗子弹从你眉心穿过,你活的了活不了吧。再者说,死了都死了,留念有个屁用。”
“小子,别这么悲观。再者说,那颗子弹真的击穿了你的脑袋么?”
“说什么屁话,就是留在里面我不也活不了么?”
“睁开眼不就好了,你看,我不是还活着呢。”
“你活着关我屁事,我……”
等等!林夏还活着,那这里不是天堂?
“快回去吧,你听,外面都有人叫你了。”
“有人叫我?”
静下心来,仔细聆听,好像,的确有一些杂音。
“杨坚!杨坚!他娘的,醒醒!”
“呜呜呜~~~”
好熟悉的声音,之前我是不是和他们打过交道?为什么会有男士的怒吼和女子的哭泣?
“你都忘了?也对,再不醒走马灯就要欢迎你了。”
“我,我还没死?”
“快点回去吧,那头你还有事儿要做。哦,对了,顺带帮我给酆都捎个话,就说天台那段尴尬的煽情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什么玩意儿?你一直在……”
“咝!”
瞬间,我把腰杆直了起来。
“娘的!吓死我了。”
“杨坚!你还没死!”
酆都和夜莺的过激反应又把我吓了一跳。
“夜,夜莺,松,松手……”
“啊,不好意思。”
好家伙,再晚一点我就又回去了。
“醒了就继续,外面的敌人还没有撤退。”
说着,酆都丢来一把枪。
“他才刚醒,你疯了!”
出乎意料,夜莺居然为我说话。
“那你去?”
“我去就我去。”
“坐下。”
我拉住夜莺,
“枪都拿不住,你去送死?”
我僵直地起身,披好外套,抗起刚枪,尾随酆都来到大厅。
“命真大,子弹都打不穿你的脑壳。”
“可能博士对我的头骨做了什么手脚吧。”
“小子,活下来后可要好好对待那个姑娘。”
“为啥?”
“你个愣头,”酆都无奈地摇头,“那你还是先保证自己可以活下来吧。”
“哦。”
不明所以。
“现在顶层已经被对面完全架死了,东西墙还在坚守,所以,接下来防御的重点就是正门。”
“还有多少人手和弹药?”
“这你不用操心,打不赢我们也会把你们送出去的。”
“到底是图什么呢?撤了不好吗?”
“哪儿那么多话?我先上了。”
说完,酆都奔向自己的岗位。
这是就一个联邦老兵对自己国家的热爱么?不过,我还是选择相信利益至上的原则。为了虚无缥缈,形式主义的家国大义,酆都会带着手底下这帮弟兄送死?等他回来,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肖恩?”
随便找了个掩体,没想到肖恩也在。
“啊,你啊。”
怎么看他的表情那么不情愿。
“什么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