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表示怀疑。
“万事皆有可能,况且,现在多数人是什么样的你们又不是不清楚。”
“那倒也是。”
“可惜。”酆都插话,“工具只是工具。”
“什么意思?”
我有点糊涂。
“我说,工具只是工具。再怎么包装,工具也就只是工具。”
“那不然呢?”
“工具无非两种可能,好用的上手的,留下来继续使唤,不好用的,直接丢弃。你说,杨老板你想要哪种工具?”
我怎么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我想要的,和你是一样的。”
“好!这就好!不愧是林夏看上的人!够直爽!”酆都直挑大拇哥,“我这辈子最痛恨出尔反尔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言出必行。”
“所以,你见过我骗你?”
“那你怎么要找个男人做宣传?你有病?”
“酆都,今天你吃错药了?”
“我没有!我清醒得很!”酆都激动的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明知道那是错的,还要做什么所谓的舆论,你明知道那种东西不合适,却非要强加,你明知道……咳咳咳!”
说话太激动,以至于酆都呛了一嗓子。
“不对,不对啊,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是什么样的人,就该做什么样的活儿,哪有乱岗的道理?自古以来,当皇帝的我就没见过女的!给人当狗的,我就没见过……呕~~”
说着,酆都吐了一地。
“快快快,快带他回屋休息拾掇,快!”
肖恩都看不下去了,连忙吩咐酆都的侍从拉他回去。
“呼,他今天怎么了?”
目送神志不清的酆都离开,我转头问肖恩。
“我怎么知道?”肖恩抿了一口酒,“可能这酒是假的。”
“假酒?”
我端过就被,伸进食指进行酒质分析,好家伙,果然是假酒。
“你从哪儿弄来的假酒?”
我质问肖恩。
“我大街上买的呗,听人说这酒还行。”
“还行,还行怎么是假酒?你看把酆都都喝成什么样子了?”
“小子,不能这么论啊。同样是喝酒,我也喝了,为什么我没醉呢?归根结底,还是他酒量不行。”
“酒量不行是一方面,做酒的没良心是另一方面。”
“话不能这么说,做酒的,不过是不本分而已。”
“不本分?你这话是对这个行业最大的侮辱。”
“那你说怎么办?这世道就这样。男人不本本分分地做男人,女人不本本分分做女人,啥都不本分,你说怎么办?本分有什么用?这年头工具都不本分地做工具,你能还指望什么呢?找一个爷们做宣传吧,又或者实在不行把他骟了,没了那玩意儿总归是要成女人的。”
“你又什么意思?你又怎么了?也是喝假酒喝得上头了?”
“没有,我只是困了,想睡觉了。”
“?”
我大写的疑惑。
“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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