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霓虹闪烁,灯红酒绿的世界与我格格不入。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一改往日的形象,从林夏的秘密住所取来一个新的比较单纯可爱一点的面罩,身着色彩鲜艳的衣服,活脱脱一个惊世小丑。当然,之前那套行头我也带着,毕竟这次是带着任务来到地上,要是遇见老熟人,原先的形象更加方便一些。
“喂,小孩儿!对,就是说你!”
看样子,新换的造型让我看上去年轻不少。
“干什么?”
“给大爷跳支舞,让爷们这妞儿开心开心,要是把爷也逗乐了,重重有赏。”
这是消遣我?我他娘最见不惯有人充大辈。
“怎么样啊?小姐?够不够开心?”
我做了什么?我把那个自称大爷的二货按在摩擦一通,是字面意义上的摩擦,导致那家伙的半张脸血刺呼啦的。
“啊?我问你话呢?开心不开心?”
那丫头不说话,行,不开心,那我继续。
“啊~~~~~~”
我见杀猪时猪绝望的喊叫,但我没见过这样撕心裂肺的哀嚎,有个成语可以修辞这种哀嚎声比畜生都不如的家伙—禽兽不如。
地面上的血液已经被血浆代替,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脸上的肉被磨成肉酱,还是身上的肉被我压成了肉饼,反正呢,看着倒没什么感觉。
“嘭嘭嘭!”
三声枪响。
“住手!我是警察!不准动!把手放在举过头顶!我说把手举过头顶!”
很好,第一步成功完成。
只是回头望向那个惨不忍睹的画面,我有点不舍,那男的趴在地上眼泪和着鼻涕,陪同的女人一声不吭,面色苍白,估计是被吓傻了。本来我今天上来只想本本分分地在大街小巷那些阴暗的小角落里找几个不法之徒完成任务的第一步,结果就遇到嫌自己活够的家伙亲自送上门,此等大礼我不欣然接受那就是对命运女神对我眷顾的亵渎。
“说吧,你为什么当街斗殴伤人?”
审讯室,便衣警察正坐我对面。
“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那两个事先挑逗我的家伙。”
“你他娘的现在还好意思说!那两个受害人现在都不会发声了!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他们什么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
“简单的殴打可以把人伤成那副德行?那个男人的伤没有一定力量的家伙做不出来!”
“所以,你觉得我的力量就如我看上去那么幼稚?”
“这可说不准,但我总觉得你是团伙作案,应该还有几个家伙在暗地里帮你,不然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就凭这么幼稚的你,可以把人伤害到这个地步!”
“好啦好啦,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团伙作案,也没有什么人在暗地里帮我,我就是单打独斗、赤手空拳把这家伙打进ICU的。”
“你放屁!就凭你?把我们家警卫部部长的儿子打成那样!”
哟呵,歪打正着。我说那个家伙为什么这么猖狂,原来还有一个部长老爹撑腰。不过,出了今晚,这两个家伙便会成为大地的养分。
“嘭嘭嘭!”
敲门声。
一位警员慌张地推门而入,在和我对面的家伙嘀咕一阵后,又急匆匆地离开。离开时,那个可怜的家伙还怯生生地瞥了我一眼。
“你,咳,你不会是去盗墓了吧?”
这是听到什么消息了?怎么刚才那么彪悍的一员猛将现在如此畏手畏脚?
“盗墓?盗谁的墓?现在墓地里还会有什么好东西?”
“我是说,你不会是把人家公主护卫长的墓给刨了吧?”
“我疯了?谁没事儿刨自己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