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我什么时候生气了?我只是觉得你很好笑而已。”
“那我们可以继续接下来的话题了吗?”
“当然可以。”
说完,耶和华丢掉手中的空瓶,又打开一瓶酒。
“在谈正事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当然,如果你不想回答,我不难为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不就是在意我的身份么?我来告诉你,我是从煤场里逃出来的苦力。至于这双眼睛,是一次矿场漏电事故导致的,也是因为那次事故,我才得以逃脱。”
“这么说,你也是拒绝签字的人?”
“那肯定的。是个正常人都知道,那份合同是卖身契,无论是否签字,我们都会受到来自不同势力的压迫。可是呢,我就是很不了解,为什么那些签了字的家伙会坦然接受一个叫做“乌托人”的称号,怎么?被资本家压迫还压迫出幸福感了?一群傻缺,活该被人欺负一辈子。”
他那股咬牙切齿的劲儿属实吓人。
“所以你逃了出来,组建了一个宗教组织,希望拯救平头百姓的未来?”
“你可以这样认为,但我和你一样,一半为民,一半为自己。”
“那是自然,你要是不这样说,我甚至会觉得你很虚伪。毕竟这世界上哪会有什么大公无私的人存在。”
“哈哈哈,确实。”
“那么,回归正题,你想死吗?”
话题终结者这个称号我肯定是要拿下的。
“你直接说,你想要多少?”
“我可不要你的钱。”我顿顿,继续补充,“不过,既然你拒绝投入死神的怀抱,那我姑且可以认为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想我没得选。”
“那你帮我做件事吧。”
“请讲。”
“帮我照顾好范长春一家。”
“那个政客?”
“你能做到吗?”
“当然。小子,不得不说,你这步棋下得不错。”
三
好大一会儿功夫,烟雾散去,威克手头的烟也消耗殆尽。
“就是这样,福基才会是这种性格。”
他的故事讲的头头是道,可我老觉得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编撰的。
“很精彩的故事,虽然有几个致命的漏洞。”
“故事嘛,有逻辑错误很正常, 听个乐就行。”
“这种故事,我可乐不起来。”
“习惯就好。”
威克倒是满不在乎。也罢,人家的好友我瞎操什么心。
“杨坚先生,司教官找您。”
我正准备找个地方清洗一下自己肺部的过滤系统,一位不知名的小伙计踏过这一地的烟头给我传信。
“不去行吗?”
说句实在话,我是真的害怕那个婆娘又闹出什么动静。
“你说呢?”
小伙计还没开口,身旁的威克自告奋勇,揽下这次的活。
“你先回去转告司教官,他马上到,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是。”
我还没反应过来,威克已经为我打点好一切。
“走,咱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是不会惯着他的。
“你想干嘛!”
威克一脸惊恐。
“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把你的下巴抽下来。”
我肯定是不会手下留情,至于他受不受得住就不关我的事了。
“喏,给。”
他也不含糊,自己动手把下颚扣下来给我。
“你!你是真的绝。”
“呼呼呼呼~~~”
虽然没了下颚我听不懂他在说啥,但我实在是想照着他眉飞色舞的脑门来上一拳。
“你以为我不会拆卸自己啊?”
装上下巴的威克第一句话就是嘲讽。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是原生人?别逗了好吧,我可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原生人啊。”
看来今天我是逃不过了。
“走吧。”
失望的情绪随我蔫了吧唧的语气倾泻而出,我实在是想不通那婆娘为什么又要找我。
“瞧你那出息,就不能高兴一点吗?你知道在这里有多少人渴望面见司教官?你知道有人等了好几年都没有等到一个机会吗?别他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是是,您教训的是。要不,我把这次机会让给你,我就先不去了?”
“你在说什么屁话?虽然我的确想面见司教官,但那种机会也应该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我才不会接受你的施舍。”
呦呵,还挺有骨气。
还能说什么呢,跟着他走便是。
“很久很久以前,在这神秘又富饶富饶的土地上,有一个朴素的与世隔绝的小村落。村民们世代沿袭,生活富足,因此没有人渴望外界的生活,也没有人试图离开。相较于外部世界的未知,村民们更乐意享受当下的幸福……”
走到半路,百无聊赖的我突然发现不远处福基正端着一本教义,给信徒们讲故事。
“那是在干嘛?”
“就如你所见啊,还能做什么。”
“大型故事会?”
“什么故事会!不知道不要乱讲好吧,那是在宣扬我们教义中的内容。”
“讲什么的?”
“你问我啊?”
“不问你问谁?”
“那你可问对人喽。”威克顿顿,摆出一副庄重的架势,“我也不知道。”
“啧,那你装什么蒜呐?”
“好玩儿?”
我想抽他。
“快走吧,司教官快等不及了。”
我们在此地也没有过多停留,毕竟有个急性子在后面推着。
差不多半刻钟的功夫,我在威克的带领下,又回到那扇该死的门前。
“请~”
“滚!”
我为我自己这操蛋的更新频率给各位读者朋友道个歉,也感谢各位能一直包容、陪伴和理解。如今我打算尝试一些新的写作手法,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各位海涵或指正,再次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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