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育民脾气不是一般的好，不管是面对程晚晚的“逼问”，还是妻子的“阴阳怪气”，全都是一张笑脸。
“什么人家的孩子？”
他笑着看向桌对面的妻子，完全不顾还有两个小孩在场，肆无忌惮地开起成人之间的玩笑来。
“你昨晚不是还闹着要生个女儿吗？我看这小女娃不错，我们直接留下得了，你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折腾来折腾去的也不定能生的出来。”
“呸呸呸呸，你这乌鸦嘴，你自己一大把年纪，不要带上我，明年冬季前，我非生个白白胖胖的女娃出来不可，你老了没能力，我去找别人。”
程晚晚看他们的话题越来越少儿不宜，伸手扯了扯小暴君的袖子，冲石育民道：“石叔叔，我们到楼下等你。”
“他说的是真的？”来到楼下，程晚晚又把小暴君拉到了饭店门口，看到四周没人，方才小声问道，“程琪正真的是从福利院领你回百花村的？”
程子逸摇头。
程晚晚皱眉：“石育民为什么这么说？”
程子逸：“他们说好的。”
程晚晚虎起脸瞪他，“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跟谁说好的？是人贩子还是跟程琪正？”
程子逸静静地打量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关心人贩子的事情。
程晚晚看到他沉默不语，直接伸手掐他胳膊，“快说！”
程子逸手臂被掐，哼都不哼一声，只是伸手拿开她的手，有些不耐地回道：“一起。”
一起？
这石育民果然跟他们是一伙的。
差点被这小暴君带偏了。
程晚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你还说他不是人贩子？”
程子逸：“他没有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