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为了更好地了解清楚程嘉杰，程晚晚对这个年代的政策也略知一二。
县信用社明明可以免三年利息，何况那机械厂是县政府的烂摊子，这位首富傻不拉几地跑去给人收拾烂摊子，那帮领导巴不得有人来接盘，信用社那里肯定直接开绿灯。
然而，这首富却选择跑去一家商业银行贷款，不是智商有问题，就是迫不得已。
程晚晚倾向于后者。
能够让这首富“迫不得已”的，多半是那位把年轻娇妻宠在手心里的沈大舅公。
这事估计沈奶奶都没办法插手。
“爸爸，我昨晚又梦见妈妈了，爸爸我们明天去找妈妈好不好。”程晚晚收回思绪，直接无视掉一旁的韩琼姿，搂住父亲的胳膊撒娇。
程昌林伸手将女儿抱到腿上，无声地叹了口气，“小九乖，我们过年后再去找妈妈。”
韩琼姿打量着眼前的父女，纠结了好一会儿，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小杏她，她还活着？”
这女人居然认识叶子杏，听称呼，关系貌似还不错。
这点程晚晚着实有些意外。
“抱歉我女儿刚刚大病初愈，机械厂的事，我们改日再谈。”程昌林答非所问，抱着女儿直接起身，送客的意思很明了。
韩琼姿并没有马上起身，她低头翻了翻腿上的文件，约莫半分钟方才起身。
“这资料你有空看看，我是听你舅舅说你之前在机械厂做了好几年，这才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
程晚晚无声地瞟了眼递到面前的文件，原来不只是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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