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
宋长歌愣了愣，感知到了萧晗疑惑的目光。
他的这双眼，原本没那么神奇。
也就是进入鬼楼一下，眼睛才逐渐发生了改变。
阴物是一种能量体，若是他们不想让人看到，普通人自然无法察觉。
在鬼楼里面的一家三口，等于说是主动将自身暴露出来。
是不是阴阳眼，宋长歌也说不上来。
宋长歌的思索在柳扶风看来，却当成了不愿意说的意思。
“也罢，每个人都有秘密。”
柳扶风郑重说道：“小兄弟，贫道提醒你一句，你没有法术，对付不了阴物，有这双眼可不是什么好事。”
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自挖双眼吧？
眼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萧晗忍不住催促起来。
“柳道士，电话里跟你讲的事情，你到底干不干，给个答复啊。”
“不干。”
柳扶风连连摆手：“妹子，不是哥不识抬举，你给的钱也也很多，可是贫道不能轻易现身啊，否则会有问题的。”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萧晗恍然大悟：“这个简单，你不入镜就行了，碰到我们对付不了的东西，你只要出手帮忙就行。直播收益，咱们三个平分。”
“这样啊？”
柳扶风不禁悸动。
东躲西藏的他，最缺的就是钱。
这些年因为无法暴露身份，只能私下里接一些小活，赚的钱根本就是入不敷出。
前些日子宋长歌介绍的郭海莲，已经是五年以来最大的收益了。
如果按照萧晗的规划去联手搞直播，在不用暴露的情况下，赚的不菲的分红，的确很让他心动。
“就这么定了。”
萧晗站起身，仍旧紧贴着宋长歌朝外走。
“柳道士，中午咱们去见一个人，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赚一大笔。”
“稍等，贫道去准备准备。”
柳扶风答应了下来。
对于他的加入，宋长歌没什么意见。
他的能力，来自于这双莫名其妙的眼睛，除了这些，可谓是一无是处。
跟着萧晗搞恐怖直播，难免会碰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他现在的水平，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好运气碰到何大志这样的小邪祟。
有柳扶风在，最起码多了一份安全保障。
不管怎么样，恐怖直播的草台班子，算是搭建了起来。
临近中午，三人离开了城隍庙。
仍旧是萧晗开车，宋长歌坐在副驾驶。
至于柳扶风则是身穿一身道袍，过滤掉那副不忍直视的面孔之后，乍一看也像那么回事。
当今社会，各种奇装异服在街上都能看到。
柳扶风身穿道士装备，顶多也就引起路人的好奇心，并不会被围观。
三人来到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饭店的包厢内。
昨晚狂刷游轮的那位大哥还没来，他们只能在包厢里等着。
十几分钟后。
一个浑身包裹着黑色衣服的中年人推门而入。
“潇潇子？”
男人的声音有些怪异，好似受到了什么惊吓之后的后遗症，字里行间皆是颤音。
“是我，你是……江志飞？”
“是我。”
男人掀开戴在头上的鸭舌帽，坐在了正对门的椅子上。
“嘶，好冷啊。”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