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寒衣节了。
二少叹了口气。
他坐在家门口擦拭着一把半新的长木仓,似乎在等一个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的人。
又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寒衣节嘛,就是给故去的亲友烧冬衣的日子。
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二少依稀记得那人穿着盔甲的样子,精神又帅气。
二少还想看看那人身披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的样子。
可惜再也见不到了。
手中的长木仓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总是透着一股子血腥气,那是它上过战场的荣耀。
二少却喜欢不起来,又珍之又慎地把长木仓收藏好。
若是有人夸赞,二少只是笑笑。
一把带不回主人的破枪罢了。
夜深了,二少把手里的纸也烧完了。
他给长木仓的主人烧了纸裁的赤兔,不需要喂皇竹草,想来他应该是喜欢的。
外面寒风吹过,似乎有人在唤二少的名字。
是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