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由他哭,我自找驴去。
你和帅哥儿巡官往东走,走了不过两条街,你突然站住不动,“大人,我看咱们就到这里吧,你去跟苟老板说这驴我不要了,就当我自认倒霉吧。”
“什么叫这驴我不要了?什么叫你就当我自认倒霉吧?你耍我哄我是吧?怎么,你是看不起我们岨山城的巡官还是看不起我?”
(呵呵,这小伙子挺有自尊心的,呵呵,不像某些地方的XX,此处省略一万字。)
“不是的,大人,那姓范的老头可横了,”这时你才从怀里摸出那范老头留下的信来,“据那范老头儿说他军营里有人,是忠节军大将,这岨山城的巡官算个屁,他随便找个儿子孙子官也比都护府那个什么江大人大三级,还说……”
“还说什么?”
帅哥儿倒也能沉得住气。
“还说现在的治安厅别看都穿的人模狗样的(嘿嘿,珍珠城的巡官服饰年轻人穿着特别帅,特别有精神),其实都他妈的是饭桶,随便买把菜刀都能把他们给灭了……。”
“你——”帅哥儿巡官还没把话听完就把脸给气白了,冷笑道:“这位兄弟,是秦兄弟吧?你也不用激我,放心,这驴我就是拼了命、拼了巡官不干我也一定要帮你把它给找回来。”
帅哥儿你好,帅哥儿你有志气,帅哥儿你很帅,但是年轻人,光帅是没用滴,还得学会多用脑子,见他要走,你急忙拉着他,你可不想这么早就让他白白“送死”。
“又怎么了?你要跟我一块儿去?”
帅哥儿巡官的脸上已恢复了血色。
“大人,请你留意,这事的关键根本不在驴,也不在我跟范老头儿结的梁子,而在‘咱们这次来点真的,实在的,见血的,’大人您试想,他一个老人家为什么敢这么横?您也试想,我(也)人高马大的、血气方刚的为什么不敢去?”
“哦?秦兄弟有话不妨直说。”
“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狗仗人势的人,另一种是人仗狗势的人,大人请你再细想,如果这老头儿真的在军营中有人,相必现在他已经请了不少好手在等着咱们,以逸待劳,您想咱们现在去,现在就这么去能有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