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输了?
为什么珍珠城的女人们不管大的小的中的会武的不会武的都这么难缠呢?
在石林中傻坐了一个多时辰,天已大亮,眼睛也总算能够睁开,看清东西,你闷闷不乐的回到府中,松间泉已在客厅等你。
“弟弟,你怎么又去值夜了?哎呀,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你来到春燕每天都早已准备好的铜盆前盥洗,又在专门整理仪容的镜子前看了一下眼睛,没事,不红不肿,好像只是短时间的致盲。
你让春燕赶快上早点,坐下,一边吃一边笑呵呵的问:“泉姐,这么早来,是不是城主又要在哪里设宴啊?弟弟我昨天真的喝醉了,也没吃好。”
你赶紧有意无意的为昨天的事辩解,一点也不想提昨天逼着晨光阁(侍卫长)学狗叫的事。
“不是,”松间泉微微笑了笑,“毕竟你是醉酒的人——是城主托我办一件事,我没空,想让弟弟你去,不知道你肯不肯去?”
见松间泉没有追究的意思,你心中暗暗喜欢,忙道:“什么事?什么肯不肯的,嘿嘿,做弟弟我这些天都快闲疯了。”
“这样啊,”松间泉似乎沉默了一下,问:“弟弟,你有没有听说过孤骛城萧凤楼这个人?”
“听说过。怎么了?莫非萧凤楼这厮想跟咱们珍珠城开仗?泉姐,你去跟城主说,给我两万人,我去把这厮给灭了。”
听松间泉提起萧凤楼你心中有些不安又有些欢喜:终于有事做了,终于不用再在宫里混吃混喝了。
“灭了又如何?跨国而掠地,地终将为他人所有,到头来不还是便宜了别人?再说萧凤楼虽说是自立,但他还是向珍珠城称臣,每年给沐云部和给我们的贡赋都一样都没少。”
你知道自己出了个骚注意(心里有些失望),嘿嘿笑了一会儿,说:“泉姐,那这厮到底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弟弟怎样收拾他?”
松间泉道:“他其实也没干什么特别出格的事,就是听说他最近好像跟铁镰走的有点近,铁镰是南国(即沙洲城)派来的特使,这几年他一直在帮宜花国跟迦叶城争夺南疆的溯水湾地区。”
“溯水湾……好像很远吧?泉姐,莫非是萧凤楼这厮享受惯了,想换主子?或者他是有了什么不臣之心?”
你心中暗自警惕。
莫非松间泉是想让你去出使孤鹜城劝说萧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