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脚步声却是停留在了他们的房间门外。紧接着门外就响起贺将军的声音:“二公子在房间里吗?” 敖辛浑身一紧,无措地把敖阙望着。
敖阙皱了皱眉,贺将军又拍门道:“二公子,你若是在房里,就出来喝两杯。我已备好了酒菜,就在大堂。”
敖辛推了推他,细声低语道:“二哥快去吧,贺将军请你喝酒呢。”
……
这头贺将军没能邀请到敖阙喝酒,在大堂用了午饭,便回房去休息了。
他夫人倒毫不意外,私下里道:“你这样贸贸然地去请那二公子喝酒,他若真出来跟你去,那才叫奇怪了。”
贺将军不解,道:“男人家一起喝酒,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夫人便道:“想来那日在梅园时你也眼拙没看见,他梅花树下挡着的还有一位妙龄女子。想必是房中藏了娇娥,不然如何不应你?你这唐突一去叫门,不是煞人风景么?”
贺将军反应了好一会儿,道:“你说他房里住着的还有一个女子?”
那天在梅园里他竟一点也没看出来。现在想想,还真是差点坏了人家的好事啊。
等敖辛身子疗养得差不多,敖阙便带着她往回程的路上赶。
马车从早行驶到晚,行程比来时要快了许多,应是要把这几日落下的行程都补上。
照敖阙的话说,他们确实是分开两路回徽州的。敖阙带着敖辛一起单独赶路,但外界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外界所知的是敖阙与他的随从们一行。
因而两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顺,也不住沿途的驿站,而是赶在入夜前进城住客栈。
等抵达徽州时,敖阙也十分低调,先带着敖辛回了一趟南大营,着亲信回侯府报了个信。
随后便调派了一些人手,在回徽州的途中做了些安排。
彼时随从护送着侯府的马车,一个城一个城地走下来,难免要耽搁一番,反而被敖阙落到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