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紫陵侯和东阳侯压根不能轻易现身,更不能有任何动静,否则今日也难逃此劫。 紫陵侯看见,下方主战的男人,浑身血气,却坚不可摧一般,带着一股子让人臣服的君临制霸之气度。
偷袭苏昀的这两方人马,全亡在了这处山坳之中。
苏昀命人清点他们的战马和兵器归为己有,随后整军继续前行,不出两日,抵达那沧海国皇室求救的关隘要塞之地。
发出求救信号的王室之臣,看见苏昀的兵马浴血而来时,吓得是面无血色。
苏昀进城后,径直割了一干王臣的头颅悬于城楼之上,再接管城池,直到一切安顿停当,他方才倒下。
而东阳侯和紫陵侯,都不能大张旗鼓,只能悄悄地回自己的地盘。否则一旦被苏昀收到什么风声,必定断他们生路。
早前,姜寐的船走完了货物,要是平时这沧海国物产丰富必然还能载几船货,可惜这段时期,他们本国人本就物资奇缺,又哪里还有多余的载回浔阳去。
因而船队回去的时候,都是空船回的。
抵达浔阳之日,姜寐在码头接应。
大家都得以安全下了船,姜寐道:“这一路辛苦了,大家先回家休整一下,晚间我在酒楼备了晚宴,给大家接风洗尘。”
到晚上,姜寐不仅款待他们,还发了高于平时数倍的辛苦钱,船员和姜家的管事、雇工们无不高兴。
管事说起一事道:“此次去往沧海国,面见了皇上和景安侯,景安侯向我问起了东家。”
楼千古也在,闻言立马脱口问:“他说什么了?”
管事道:“问东家好与不好。”
姜寐点点头,神色如常,无波无澜,道:“可有代我向景安侯问好?”
管事道:“自是回以问候。”
姜寐道:“如此甚好。劳景安侯问候,我们也不能失了礼数。”
楼千古听来听去,道:“啊,就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