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寐道:“侯爷是千古的哥哥,若是有事,往后千古怎么办?侯爷这伤,也是因我而起,侯爷自己不在意,我却是于心难安。” 楼千吟道:“以前你对千古好,只因她是我妹妹,而今你对我好,也只因我是她哥哥么?”
姜寐想了想,道:“毕竟夫妻一场,能照应的还是照应吧。就如同今晚侯爷还是愿意帮我救我一样。”
她给他敷好了药,又道:“这样的天气,且侯爷伤势特殊,应该不用包扎了吧。”
楼千吟道:“不用。”
姜寐起身道:“那我便先告辞了,侯爷好生休息。”
楼千吟看着她的背影,道:“回去也要记得敷药,如果你不想明日红肿着脖子见人的话。”
姜寐脚下停了停,再次谢道:“今晚多谢侯爷相救。”
楼千吟道:“我不喜欢听你说谢。”
姜寐便抬脚走出去了。
回到这边营帐,楼千古已经调好了药,正等着她回来。
楼千古给她敷了一遍,到第二天起来,脖子上的红痕和疹子已经褪去不少。
早上的时候,楼千吟空出时间来,送了姜寐去铺子里。
他送她到了以后就走了,只是在街角远远看见她的铺子正常开张以后,方才真的离开。
周叙到姜寐这里来,见她脖子上有红痕,不由肃下神色问:“阿寐,你颈子怎么了?”
他凝着双眉,伸手要来碰,姜寐连忙往后退开了。
想着昨晚的事过都过去了,说出来也只让人平白担心,姜寐便只道:“没事没事,只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可能被虫子爬过了,过两天就好。”
周叙一看便知她是在胡诌,沉着眉目道:“是不是景安侯伤你了?”
姜寐看他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他弄伤我?他虽有时候不可理喻,但却不曾对我动过手。”
后来她忙起来了,便无暇再理会周叙。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寐听见他与进铺子来的客人的说话声,回头去看时,见他正在帮忙接待。
送走了客人以后,姜寐才诧异道:“阿叙,你怎么还没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