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苏昀在旁看着,长老刚取出解药,还不及往嘴里送,就被苏昀从旁拿了去。 长老见药落到了他手上,手忙脚乱就来抓。
苏昀居高临下看着他,道:“这药如何用?”
长老冲他用力吼道:“给我!”
苏昀打开药瓶一看,里面只有两粒药,便交给亲兵道:“拿回去给景安侯,看看该怎么用。里面有两颗,找个人先试用一颗。”
瓶子里目前只剩两颗解药,长老自己知道,要想再配制解药,至少得半个月以后去了。可他这身体等不了半个月!
长老连忙道:“这药服用后,荧祸会远离心脏,只要把它逼至某处再放血,它就能出来!”他渴望道,“给我留一颗!快给我!”
苏昀对亲兵道:“听清楚了吗?”
亲兵点头,恭敬地接过药便转头走了。
长老眼珠子都快瞪得凸了出来,手在半空中虚抓了两下。
苏昀低头看了看他,道:“不着急,一时半会死不了。”
后来长老被关进了铁门里,而那些药人全被士兵们带了出去,重见天日。
只是有些药人不甘心,对长老恨之入骨,他们还想回去把之前所受的折磨全都向长老讨回来。
不过苏昀的士兵把守洞府,苏昀道:“他现在是我的人,你们想走的便走,不想走的也可以继续回笼子里待着去。”
这些药人这才作罢,由士兵们引着去安顿。
他们多少对荧祸了解几分,在保证楼千吟好起来之前,苏昀暂不会彻底放他们自由。
沧海国皇帝死状极其惨烈,他的尸体被丢到朝臣和宗室们面前时,吓得众人如见了鬼一般看也不敢多看,更丝毫不敢为其发声鸣不平。
事到如今,哪还会为他鸣不平,要不是他,也不可能发展到如今这般不可控的局面。
眼下苏昀军中的军医和楼家的宗室长老都聚集在楼千吟的营帐里外。
这些长老们终于才见到楼家流落在外数十年的楼千吟这一脉。
如果不是当年那场内乱叛变,眼下他应该才是沧海国的正统之主吧。
依援国国君那等暴戾嗜杀的做派,恐怕现在唯有治好他,大家才能免去这场灾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