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崔成奉军统的密令欲加害皖南游击纵队,加害朱由忠、曹坤、马操和刘子成。朱由忠、李灿和严武英根据上级党组织的安排,皖南游击纵队全部撤出千岭山,转移到皖赣边坚持抗日游击战争。
崔成的这种行为直接导致日军第三旅团笠原清明率部攻打金角镇。崔成被日军围困在金角镇毫无还手之力,而他的主力却被笠原清明牢牢牵制住。崔成不得不下令全师撤出金角地区,撤过三分河。
就这样,他丢掉了他赖于生存的一块土地,让给了侵略者。
日军没费多大力气即占领了金角地区和千岭山这一大片土地。日军在二郎山矿西南面的安全获得了保障。
崔成退过三分河,几乎没有立锥之地。他把这种尴尬报告给了上峰。不久,五十九师奉命归建,回到了赣北。这时正是日军第三次进攻长沙之时,赣北和赣南一样,作为长沙会战的一部分,同样战云密布。
再说皖南游击纵队正式脱离第三战区,加入新四军。皖南事变后,新四军的第七师活动在皖中皖南和皖赣边、卾赣边、豫鄂皖边的广大地区,并且成立了皖江军区。
朱由忠的游击纵队加入新四军,其番号为新四军第七师兼皖江军区独立旅。旅长朱由忠,政治委员曹坤,副旅长兼参谋长李灿。马操、刘子成、喻梓轩为一、二、三团团长。独立旅还成立了敌工部,由严武英任敌工部长。
喻梓轩是国民党五十九师特务队队长,中共地下党员;五十九师来到二郎山地区后,受组织委派进入五十九师,直接受朱由忠领导。
这次游击纵队撤出千岭山,喻梓轩奉命撤出五十九师。特务队是营级编制,喻梓轩的特务队成为独立旅第三团的中坚力量。
现在,严武英、李灿自然知道,其实二郎山地区早已为我党掌握。
只是为了适应当时的社会环境,特别是瞒过国民党的军统,上级党组织才决定整个二郎山地区的政治面貌为灰色。
同时也要求在这一地区活动的干部也以灰色面孔出现。朱由忠、曹坤,马操和刘子成都是我党着力培养的干部。几年来,他们出色地扮演好了自己的角色,完成了任务。
鉴于日本人迟早要侵占二郎山地区,为了加强这一地区的军事斗争,组织上特地选派李灿和严武英到二郎山地区工作。
现在,这支部队已经正式成为新四军的一员了,第七师领导人和皖江军区领导人在接见朱由忠等人时,特地表扬了李灿和严武英,说他们为建立新四军第七师兼皖江军区独立派立下了汗马功劳。
在那次接见中,严武英和李灿又一次见到了侯春同志。却原来他就是第七师和皖江军区的领导人之一。
他们同时也知道,朱由忠就是侯春同志的儿子,原名叫侯宇昪。朱由忠同志解释过,昪,即日光明亮。父亲是取玉宇澄清,充满光明之意。
这样说起来,严武英与朱由忠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异姓兄妹,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异姓兄妹。
又因为独立旅直接受七师和军区领导,独立旅与师部和军区首长一起行动的时间就很多。换句话说,严武英与侯春在一起的时间就很多。
侯春只要有空闲的时间,就会叫武英到他那儿去,聊天,吃饭,他与自已的儿子倒生分了。
有一天,武英特地对候春说:“候叔叔,我明儿和由忠大哥一起来吧?”
谁知侯春说:“不用,他是旅长,事多着呢!就你来吧!你来,你大婶才高兴。”
这是理由吗?就算是,这又是什么理由?难道母亲还不喜欢自已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