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地看向坐在下首的梅姨娘，不知该如何是好。
“带进来。”慕贤沉声道。
那婆子颤颤巍巍地进了屋子，一个哆嗦，便跪倒在了地上。
“事到如今，你可有何辩解的？”慕贤厉声喝道。
老夫人脸色也不好看，慕瑞乃是慕家如今的独苗苗，虽然他又那样一个生母，不成器的长姐，可总归是她看着长大的。
说不疼爱那是假的，故而听得周妈妈禀报之后，这脸色也不好看。
那婆子匍匐在地，早已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只是不住地抖动着。
“说，是何人主使的？”慕贤清楚，区区一个婆子，倘若无人指使，怎会做出这等不要命的事儿来。
“啊啊……”那婆子仰头，朝着慕贤叫唤了两声。
周妈妈一愣，这才发现那婆子口不能言，显然是个哑巴。
慕贤冷眉紧蹙，看来指使她的人早有算计。
否则，也不可能寻个哑巴来。
慕佳蓉瞧着暗暗地松了口气，依旧一副委屈的模样依靠在老夫人的怀中。
老夫人如今的心思都放在了这婆子身上，并未瞧见慕佳蓉的那些小动作。
梅姨娘安然不动，只是一脸惊讶地看着，一副与她无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