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哦了声，低头，又擦起头发来。
姜幻，“以后记住了，不能随便闻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陆玖声音闷闷的，“为什么？”
姜幻，“因为……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若不是他现在还小，她会认为他在撩她，亦或者，会认为他在骚扰她。
前者还好，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若是后者的话……她会揍他。
陆玖似乎很不解，“为什么不礼貌？”
“因为……”姜幻凝眉想了想，还是无法跟一个三岁的孩子解释这个问题，索性道，“反正以后不准随便闻女孩子身上的味道，知道吗？”
陆玖哦了声，抬头又问，“姐姐的也不可以吗？”
姜幻，“当然。”
陆玖小脸一下子垂了下来，“好吧，我知道了。”
语气明显不对，姜幻叹口气，转过身，“这样吧，小玖以后只可以闻姐姐身上的味道，别的女孩子身上的味道不可以随便乱闻知道吗？”
虽然知道她说的和自己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陆玖还是开心笑道，“好，小玖知道了。”
姜幻又点点他的小脑袋，“你啊。”
陆玖吐吐小舌头。
姜幻又转过身，“好了，姐姐的头发已经干了，现在姐姐帮你擦头发，等头发干了我们一起上床睡觉。”
陆玖声音清脆道，“好。”
陆玖人小，头发也少，经过刚才那一会已经干了大半，姜幻只是稍稍擦了擦，便干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