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抓着沈晚的手,小小的人儿仰着脑袋,大眼睛里满是担心:“晚姨明知道我昨晚做的梦很危险为何还要去?我担心晚姨。”
沈晚蹲下来,与无名的视线平齐:“很多事情不是躲就能躲过的,这次躲过了,下次那些人还是会想尽法子来害你的,不如一次性解决到位。”
无名琢磨着这话,重重的点头,晚姨说的都是对的。
沈晚带着无名和大木两个孩子前去红袖阁,尉迟和小然安早就到了。
他们是贵宾,自然坐在了高台之上,环境位置都很好,可以一览无余,而且还有丰盛的糕点等等。
尉迟鲜少来看戏,若不是媳妇和孩子想看,他必然不会来的。
小然安穿着黄色的小裙子,跟个小黄椒似的,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着,小脖子一个劲儿的往前抻着,眼睛忽然亮了:“娘亲和大木哥哥来了。”
小然安一个劲儿的挥着小手。
沈晚看见小然安就满心欢喜,香香软软的女儿多惹人喜爱。
沈晚上了台子同他们坐在一起。
“哟,这是一家子都来了啊。”舞倾烟身穿单薄的烟红色的长裙,香肩半露,生的妩媚妖娆,好像一只狐狸,她打趣的看着沈晚。
沈晚双腿交叠之时,脚尖儿故意踹了下她的小腿肚,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都秋天了,穿这么少也不怕冻着。”
舞倾烟耸耸香肩:“我这叫美丽动人。”
正说着呢,君恩泽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给她披上了厚厚的斗篷。
沈晚看到那斗篷扑哧笑了出来,斗篷的花纹竟是东北大棉被,这舞倾烟活脱脱成了一只老母鸡。
“你干什么?哪儿弄的?丑死了。”舞倾烟嫌弃的直翻白眼,还要把斗篷脱下来。
君恩泽宽厚的手掌摁住她的手:“不允许。”
舞倾烟撇撇嘴:“木头疙瘩。”
沈晚笑了,同尉迟耳语:“我可是第一次看见舞倾烟这般听话。”
嗖,一抹黄色的影子蹿到了沈晚的身上。
沈晚定睛一看,竟是谢苗的小黄猫。
走在前边的是一身白衣,宛如谪仙的司雪衣,表情永远都是那副清高臭臭的样子。
谢苗穿着橙色的裙子,好像一只小猫咪,战战兢兢,满是崇拜的跟在司雪衣后边。
司雪衣扫了一眼沈晚脸色不太好,谢苗想坐在司雪衣跟前,小屁股刚要坐下去,只见司雪衣迅速把椅子往后踹了下,这就导致谢苗一屁股坐了个空,直接坐在了地上。
沈晚一怔,目光冷冽的看着司雪衣:“我倒是不知道跟在战王身边做事的人竟这般狠毒,心胸如此狭小,连一个弱女子都欺负。”
尉迟:……莫名躺枪怎么回事。
司雪衣的脸色黑了黑,拂了下衣摆:“是她自己愚蠢怎能怪我?”
谢苗眼看着沈晚和司雪衣要打起来了,赶忙阻止:“沈晚,我我我,我没,没没事的。”
尉迟嫌恶的扫了眼司雪衣:“离本王远点。”
司雪衣:……
锵锵锵……
台子上,花旦青衣们已经扮上了,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