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疼啊。”
“疼点才舒服。”
“啊……”
这一道道不和谐的声音听的凉皇整张脸都黑了:“这……这……他们虽然不是什么血缘关系,可也是朕亲自御赐的干兄妹身份,他们这幅样子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太子见凉皇暴怒了,立刻火上浇油:“父皇,现在还是大白天呢,他们就在白日宣淫。”
“幸亏儿臣早早发现了他们的奸情,否则再继续这样下去就会酿成大祸啊。”
凉皇被拱的满脑子全都是火气,眼睛盛着满满的怒意猛地推开了门。
他们本以为看到的情形是沈晚和尉迟衣衫不整,没羞没臊,正在不知羞耻的做不要脸的事。
但,实则不是这样的。
沈晚坐在檀木椅子上,尉迟站在沈晚身后,抬起修长的手臂,曲起手肘,用手肘的肘部用力的摁压着沈晚的肩膀,双手握住她的颈椎用力的揉捏着。
他们二人看到凉皇和尉未时,眼底升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情来:“皇上?”
“父皇?”
“您怎的来了?”
凉皇满腔的怒火就那么硬生生憋在了肚子里。
太子也惊悚的睁大了眼睛,他买通了战王府的人,那人通知他沈晚和尉迟正在房间里做一些不知羞耻的事情。
太子兴奋的不得了,立刻找到了微服私访的皇上,让皇上亲眼目睹这一幕。
可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凉皇被问的噎了噎,神情间多了些许的尴尬之色:“你,你们在干什么?”
尉迟没有戳穿他们,黑曜的眸淡淡的扫过去:“沈晚昨晚睡觉没枕好枕头,导致脖子落枕无法动弹,本王给沈晚按摩一下脖子。”
“有什么问题么?”
凉皇恶狠狠的瞪了太子一眼,尴尬的笑了笑:“没问题。”
凉皇来了又跟小然安玩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太子满脑袋冷汗的跟了出去。
凉皇狠狠的训了他一顿:“太子以后不要搞这些没用的事情,有那个功夫想想怎么做好一个太子!”
太子再次被凉皇训斥了,在凉皇心里的印象又坏了一分。
他定定的看着战王府,一股火憋在胸腔里发泄不出来。
尉迟和沈晚也迅速找出了收了太子贿赂的下人,用战王府的家法教训了一顿之后逐出了战王府。
像这种叛徒,战王府是断断不敢用第二次的。
“这太子现在是跟我们杠上了,我们不去惹他,他却反复来招惹我们,这种人若是不趁机敲打一番必然不老实。”沈晚澄澈的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脑袋里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尉迟做在案几前,长指敲打着桌面。
沈晚忽然起身,跟个小松鼠似的蹿了上来,双肘杵在桌子上,两个手托住两边的脸颊:“听闻每年秋试都是太子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