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冷硬线条的脸庞在听到这话之时凝结了一层冰霜,扫向他:“兵符?皇上的胃口还真是大呢,本王敢把兵符给你,你敢收么?”
尉未被噎的哑口无言,顿了半晌:“没什么不敢的,这本就是我大凉的东西。”
尉迟听及哈哈大笑,笑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这些兵符全都是他们紫焰帝国的兵符。
这些年,他屡屡上战场,受过不计其数的伤,好不容易把他们紫焰帝国所有的兵符全部弄到了手,怎会轻易拱手让出去呢。
“是么?”尉迟讽刺的问。
刚归来的尉迟忙的很,没有闲心在这儿跟尉未逗闷子玩,他直接道:“尉恒,本王已经救下来了,你没有资格那般对他。”
“你怎么敢!”尉未气的双眼通红,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
尉迟的这番做法等同于挑衅他君王的权威。
尉迟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眼神转身离开。
尉未气的几乎吐血,用手扶住了旁边的柱子,又狠狠的砸了几下。
关让从旁处出现:“皇上,战王太过嚣张,他一归来就频频挑衅,还擅自把尉恒放了下来,这样下去,他岂不是要拿着兵符称霸整个大凉了。”
关让的话宛如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的扎在他的心里。
“朕倒是有一个法子,既可以让他交出兵符,又可以让树立朕的威严。”尉未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尉迟本想让沈晚带着孩子们回战王府居住。
但是沈晚顾念着小恩赐,小恩赐是皇族的人,不能轻易离开皇宫,否则被尉未拿捏住说沈晚挟持皇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只让尉迟带着小然安他们离开了。
深夜,沈晚的宫殿窗户缝隙飘进来一股子烟雾。
沈晚几乎瞬间就嗅出来这是致人昏迷的药粉了。
她唇角勾起,心想:这尉未又开始搞事情了。
好在宫殿里早就点燃了攻克这药物的熏香,所以沈晚是不害怕的。
她假装昏了过去,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人靠近,并且把她怀里的孩子给抱走了。
待那人走后,沈晚倏然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唇角勾起,望着烛台上的一点荧光,喃喃:“幸亏早有预见,猜到了皇上想拿小恩赐来要挟我们。”
方才那人抱走的孩子不是小恩赐,而是阿绝用纸人画的小恩赐。
沈晚起身来到旁屋,看到真正的小恩赐睡的正香呢。
圆月变成月牙淡淡的笼罩在战王府上方。
管家站在一边,看着浩大的阵势低垂着脑袋。
尉未、关让以及佘道士竟在深更半夜来到了战王府。
尉未坐在檀木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尉迟:“战王,没想到朕这个时候来吧。”
尉迟如看白痴般看着尉未,讽刺的开口:“想来皇上是知道自己做了太多的亏心事,心神不宁,夜里睡不着,所以出来放放风。”
“战王这张嘴倒是跟沈晚学的牙尖嘴利了。”尉未气的捏住了扶手。
“皇上有话直说,本王的时间宝贵,没时间和你在这儿打哑谜。”尉迟懒散的看着他。
尉未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撩龙袍,想让自己有些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