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阴森森的看着沈晚消失的背影:“娘,这次我一定要让沈晚生不如死,能换回睿儿的性命一切都好说,但是如果不能,我要让她的儿子给睿儿陪葬!”
沈老夫人一脸赞同的点点头:“必须这样。”
沈晚骑马冲到战王府,着急的将此事同尉迟说了。
尉迟得知儿子有危险十分着急,安排好别人保护小然安和阿绝转身要走。
衣角忽然被抓住,尉迟垂眸看去,对上阿绝那双精致漂亮的狐狸眼:“贸然寻找你可知道他在哪儿?”
尉迟一愣,的确如此,方才他太过着急了,沈家人现在就是不要命了也想保住沈睿,有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个意思了。
如果此次寻找大木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你有法子。”尉迟笃定道,既然阿绝能说出这话就证明有法子。
阿绝点点头:“是,我来为大木占卜一卦。”
阿绝两根手指灵活的掐着,闭上眼睛,那张小脸儿严肃的很。
不多时,他陡然睁开眼睛道:“在东北方向,而后一直朝南边的方向走,我只看出来是一个很空旷的地方。”
沈晚听着这话,脑子里竟出了那画面,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知道此地是何处了。”
“是何处?”尉迟不明所以。
沈晚凑到他耳边:“石矿!”
闻言,尉迟的眼睛赫然瞪大。
“不过我们不能直接前往。”沈晚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她眸子流转:“沈义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他一定会处处盯着我们的。”
“我们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究竟要去哪儿。”
尉迟点头表示赞同。
阿绝主动道:“晚姨,我可以画一个你,画一个战王,你们二人的纸人带着一些士兵假意寻找大木,然后晚姨你们二人乔装打扮一下去石矿。”
沈晚也正有此意。
沈晚尉迟纸人在大凉大肆寻找之时,果然有沈义的探子前去汇报:“沈大人,您猜的果然没错,他们里里外外的找呢,现在都已经找到郊外和农村了。”
沈义死死的捏着拳头,眉眼染上了一抹戾气:“哈哈,就让他们像无头苍蝇般去寻找吧。”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儿子在哪儿?”沈义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啦啪啦响:“今晚他们会失败而归,然后给他们一封信,说如果想要儿子,就必须保住我儿子的性命,是劫狱也好还是这样也好,我不管。”
“是。”
当天晚上,战王府收到了信。
但是沈义怎么也想不到沈晚二人竟已经抵达了石矿。
石矿内,工人们正辛辛苦苦的打石头干活儿。
尉迟看着工人们轻松的神情,不由得问:“怎的感觉他们这么开心?”
沈晚道:“这石矿乃是张家人开凿的,那位张公子经常以鞭打辱骂他们为乐趣,现在张公子死了,他们自然开心。”
尉迟听到以后呵了一生:“这么说来,这位张公子还是真是死有余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