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倾烟的脸红了红,下意识的反驳,为自己正名:“我,我可不是吃醋啊,我只是想不到君恩绝竟然为了自己的大业把心爱的女子推出去做内奸。”
闻言,沈晚嗤笑一声,言语里尽是对君恩绝的不屑:“君恩绝那种人怎么会有心爱的女子呢?所有的女子对她来说全都是利用的工具罢了。”
“这白冰心思单纯,打从生下来便是利用工具。”
“这君恩绝一表人才,嘴巴又甜,出手大方,随便说几句好听的话就会把女子哄的团团转。”
听到这儿,君恩泽心里生出了一股子危机感,他紧张的握住了舞倾烟的手:“烟儿,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千万不要落入君恩绝的圈套,不要听信他的花言巧语。”
舞倾烟前几日憋闷的厉害,心生逗弄他的心思:“真心?这真心可不是嘴巴说说的啊,若是光论嘴巴来说真心,君恩绝可比你说的还要真呢。”
君恩泽的薄唇抿了抿,想到什么,说了一句稍等,而后绕到了书案后面,鼓捣了一会儿,把一个带着锁的柜子打开了。
他从里拿出来了一摞的东西,捧着,走过来,把东西放在舞倾烟跟前,脸色有些红的开口:“这些是我这些年攒下的房屋地契、铺子地契还有一些珠宝首饰,还有银票,地契上写的都是你的名字,珠宝首饰和银票也都归你所有,这些还有我这个人都是你的,不知道这样的真心够不够。”
沈晚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的:“啧啧,泽王真的是大手笔啊。”
说着,意味深长的扫了尉迟一眼。
尉迟抬了抬手,露出一副冤枉的样子:“晚儿是不是失忆了?我看君恩泽就是跟本王学的,本王早早的把自己的身家给了你啊。”
沈晚轻咳一声:“那个,不好意思啊,最近记性不太好。”
舞倾烟看着这些东西,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在红袖阁,不管是自己,还是身边的小姐妹吧,见过太多用嘴巴哄人,没有实际行动的男子了,所以她知道君恩泽对她是真心的。
君恩泽见她没有动静,赶忙把东西一股脑塞给了她,还很霸气的开口:“我不管,总是你收了本王的东西就是本王的了。”
舞倾烟扑哧笑了出来。
沈晚见他们甜蜜蜜的和好了,轻咳了一声,继续道:“其实我能猜出来君恩绝想要抓住君恩泽的把柄或者是想陷害的把柄是什么。”
闻言,君恩泽和舞倾烟先是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看向沈晚:“哦?是什么?”
沈晚意味深长的看向舞倾烟:“红袖阁。”
“接下来,我们这样……”沈晚开始圈定自己的计划。
第二日,舞倾烟拿着自己的包袱’悄悄’的离开了,待她骑马来到郊外之时,君恩绝熟悉焦灼的声音响了起来。
“舞东家……”
“舞东家,等一等。”
舞倾烟的眸子闪了闪,心想,看来沈晚猜的不错,这君恩绝果然追上来了。
她停了下来,脸上堆着诧异之色:“绝王?你怎的跟来了?”
君恩绝看着舞倾烟背在身上的包袱,脸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舞东家,你为何要走?”
舞倾烟的戏也是很足:“大卿已经没有想让我留下来的人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