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意,从来都只在一念之间。夜中繁星点点,哪一颗又是最亮的。在寻找,在等待时,请不要忘了来时路。
“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虞恪惊讶的问道。
“你不要管我从哪里得到的这东西,我只问你干不干。”苏黎单刀直入的说道。
“这,这个,我……你这样实在是让我很为难。如今的天下不是太祖时期的天下,也不是惠帝时期的天下,而是他的天下。你让我在这样不合时宜的时候去做这种事,这不是在为难我,”虞恪沮丧的说道。
“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这件事你想做也可以,不想做也没事。我又不会为难你,不会拿你怎么样。说到底我们是朋友,我怎么忍心伤害你。”
正因为是朋友,这件事才不好办!
要知道古往今来,朋友才是最难做的。兄弟可以祸起萧墙,可以你死我活,但朋友之间就真的……不是说有多难办,是这里得关系不大好处理。世人都说神仙好,哪里明白神仙也有许多苦恼。
虞恪皱了皱眉头,长长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也不是不能做,但府里面这么多人他们要怎么办。现在不是当初,我不仅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他们负责。”
“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意了。”
苏黎没二话,直接说到点子上。
“我也没说不愿意,只是你要:你不能这样。你是身无负担一身轻,想怎样就怎样,我可不行。我要是一步走错,千家万户都要跟着遭殃。”
“吴王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告辞了。”
推门而去,没有仰天长啸,也没有漫天飞絮,有的只有一地鸡毛。
都还没整明白,怎么就能这样走了。
紧忙就追了出去,不带一丝一毫犹豫。
好在吴王府足够大,就算是虞恪已经耽误了半根香的功夫,他还是追上了苏黎。
“殿下这是何意?”
“你什么意思!话都还没说清楚,你怎么能这样走了。”
“没有说清楚吗?”
苏黎煞有其事的看了看虞恪,又想了想不久之前发生的事,然后就看到他一拍脑袋,“是我疏忽大意了,还请殿下见谅。”
招了招手,就有一只鸽子飞落以来。
只看到苏黎将一块绢帛绑在了鸽子腿上,往空中就是一抛。
“好了,这下就没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