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出老千了,怎么一直赢,不玩了,不玩了。”
几个和柳月丈夫玩牌的人悻悻起身离开,和钱之江擦肩而过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不经意的抬手捏了捏纽扣。
钱之江给了他一个眼神,陆涛看得真切,这些人应该是钱之江安排好的,故意输给柳月的丈夫的。
“他们是什么人?”
陆涛压低声音问钱之江。
“涛哥,我可是有赌王称号的老千,怎么也有点徒子徒孙吧,你让我对付他的时候,我提前让这些徒子徒孙先过来布局,现在可以收网了。”
钱之江微笑着说。
“一群垃圾,老子今天手气旺,就说老子出老千,输不起咋地?”
柳月的丈夫骂骂咧咧的收拾牌局,看着桌上的钞票,眼睛放光,一脸得意的准备离开,迎面看到陆涛和钱之江走进来,顿时红了眼睛,抄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奔着陆涛冲过去。
“卧槽你妈,挑拨我和我老婆的关系,老子弄死你!”
眼看酒瓶子要落在头上,陆涛不慌不忙的说:“我想你和赌两把。”
酒瓶子悬在头顶没落下,陆涛很清楚这种赌徒的心理,正手痒的时候,就算是杀父仇人在眼前,只要肯和他赌,什么都可以不在乎,赌徒,输的不是前途和金钱,而是品格。
“你想和我赌,赌多少钱的?”
柳月的丈夫显然正在兴头上,不管陆涛是什么人,愿意赌就行。
“你今天手气不错,感觉和你赌就是送钱的,不过我这人脾气倔,就想和手气好的人玩,这样吧,咱们两千一把,怎么样?”
陆涛笑着问,两千对于农村人来说,已经不是小数了,一开始不能要得太大,即便是专业赌徒,也有可能会被吓跑,也不能太小,就没有吸引力了,所以陆涛开了一个让柳月的丈夫心动,又能承受得起的价位。
“给老子送钱,老子当然求之不得了,说吧,玩啥?”
柳月的丈夫坐下来,冷笑着问,一个赌徒认为自己手气最好的时候,不管和谁赌,都是充满信心的。
“随便你,反正我今天带了十几万,就是为了痛快的玩,城里管得太严,所以来乡下玩。”
陆涛拿出手机,找出账户余额,拿给柳月的丈夫看,看到余额有十几万,顿时心花怒放,这不就是来送钱的么?
之前看到陆涛,就像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现在看他就顺眼多了,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扔,撇嘴说:“那咱们就玩斗地主,正好三个人。”
“行啊,你说了算。”
三人坐下,柳月的丈夫撇嘴说:“这副牌我们刚玩过,你们要是觉得有问题,随时可以换,反正小卖店离得不远。”
陆涛摆手说:“不用了,开始吧。”
柳月的丈夫发牌,牌到了陆涛手里,感觉总是缺关键的牌,一手的单牌,这让陆涛起了疑心,他不会也懂千术吧?
偷眼看向钱之江,钱之江隐蔽的做了个摇头的动作,看到他的手指在轻轻地敲击桌面,马上明白过来,这是钱之江在控制着牌,先让柳月的丈夫赢两把,让他深陷其中以后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