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苏才不打算说实话。
她从来都不会忘记自己‘副人格’的设定。
严谨时就算完全不信也没关系。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升级会发生什么，应该是直觉吧，我觉得升级后肯定会有奖励之类的。”
裴苏动之以情，满眼复杂地说道，“说不定升到满级之后我就会消失也说不定，到时候严总就不是人格分裂了，这不也是严总所希望的吗？”
在见过心理医生陆司辰一次之后，裴苏知道严谨时后面又去过至少两次。
只可惜每次严谨时都把手机关机，让她强制‘休眠’了。
到现在，陆司辰那儿只怕还留有严谨时的病历呢！
“没有人希望自己疑似精神病患者。”严谨时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当然。”
“你说这是我希望的，那你为什么这么积极？你自己也想消失？”
那当然不是了，裴苏心里忍不住嘀咕。
“我也只是这么想而已。”她很快冷静下来，“反正这个游戏莫名其妙让人升级就挺让人好奇的不是吗？人总是喜欢去探索未知，这是本能。”
一个万金油一样的说法，敷衍却不可反驳。
严谨时没再追问，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看对方答应了，裴苏马上就狗腿起来，连称呼都毕恭毕敬：
“我会每天提醒您的，严总。”十分标准的客服口气，就差没说一声‘亲’了。
严谨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好。”
正好他也想瞧瞧许愿屋里的『剧情卡』到底是什么。
他刚才摆出那副探究的样子，只是想诈一下裴苏，看她是不是能看到自己看不见的内容，像‘许愿屋’这个功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