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孩子家家的,哪会知道什么情情爱爱的。可是谁知道,两个人的感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消磨。张琪还不止一次地向王大婶提出要娶她为妻。王大婶哪会同意儿子娶一个残疾啊,当然吵得天翻地覆。”
“甚至还跑到小尚面前闹,要她和张琪断绝来往。哎哟,你可不知道,当时闹得可多难看了。一口一个废物、累赘地骂小尚。当晚小尚就自杀了,还好老九发现得早,把人救回来了,从此两家就交恶了。就是可怜两个娃娃了。”
大婶说的时候,一脸惋惜。
“这个王大婶也太恶心了”九幽在一旁听得认真,心里也火大起来。
沈飞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这个事可别让小尚和老九知道。不然小尚就撑不下去了。”
“可能晚了。”沈飞看着已经来到现场的老九,遗憾地说道。
“老九。”沈飞叫了他一声。
老九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呆呆地看着尸体,眼眶泛红。良久,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
“你在这装什么!要不是你们父女,我儿子才不会死!”说完,王大婶就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
一旁的人见状,立马就拦住她。
老九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转过身,离开了。
沈飞和九幽见状立马跟了上。
只见老九并没有进去自己的房间,而是拐进树林,来到一条小溪旁,坐了下来。
“出来吧你们。”老九突然开口说道。
他早就知道这两人一直跟着自己了。
沈飞和九幽眼见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好躲藏了,大大方方地就出来了。
“你们都听说了吧。”老九抽着烟,看着小溪声音沙哑地说道。
沈飞和九幽来到他的身旁,也坐下,随后点了点头。
“张琪是个好孩子。这些年来照顾我们不少。我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虽然我和他的母亲交恶,但从不会迁怒与他。昨天我临出门之前,他还来我家,帮我照顾小尚。仅仅一晚而已,怎么人说没就没了。我的小尚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活下去啊。”老九说着说着,痛哭流涕。
沈飞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担子很重,同时愧疚也在折磨他。
“老九,我会帮你查清楚的,相信我。”
也许是沈飞眼神中的坚定让老九看到了希望,他鬼使神差地就说了一句“好。”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这里第一个出事的人是谁?”沈飞想要知道死者之间的共同点是什么?
直觉告诉他,不会是单单的都是因为晚上出门了这么简单。
“我想了一想。”老九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会,随后说道:“第一个死者是刘二,年纪挺大了,差不多快五十吧,是个老光棍。他们家就他一个人。为人不咋滴,经常酗酒闹事,村里人都不待见他,姑娘也不愿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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