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秦子陈长达两个月的研究，他发现张明德这个穿越者的神魂和普通人的神魂是不一样的。
其实其他方面都没什么区别，唯独在神魂深处有一个天道印记。
这也是秦子陈专门去了一趟下界才发现的。
上界的人神魂中都有独属于上界的天道印记，而下界的人神魂中都有独属于下界的天道印记。
当下界的人飞升的上界的时候，神魂中的天道印记就会逐渐转变为上界的。
张明德的神魂中有一半的天道印记是属于上界的，而另一半是陌生的。
他神魂内的天道印记也不会自动转化，要通过那个神级选择系统才可以。
也就是说，他的那个系统在欺骗上界天道。
不过这种欺骗只能是在天道没注意到的时候才能够欺骗，如果天道从一开始就注意着，是不可能欺骗成功的。
继续研究之后秦子陈就发现，这个系统还有着另外的功能，并非秦子陈刚开始想象的这么简单。
偷盗！
这个系统有收集天道本源的特殊功能。
根据秦子陈的猜想，混沌之外可能还有着其他的世界存在。
这就需要去请教一下秦家的老祖宗了。
静室。
“你发现了？”
“意外所知。”
“混沌之外，确实存在其他的世界，早在上界征服混沌的时候，就发现了。”
“那混沌之外的世界，实力如何？”
“弱，他们的天道还会想着来我们世界偷能量呢。”
说到这，老祖宗笑了笑，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现在就有一些小贼在偷盗呢。”
“一些？”
“嗯，天帝尚未出现，宵小之辈多的很呢，不过有一些不成气候。”
忽然，秦子陈又想到了逆命玺，之前逆命玺的两部分化作了系统，刚开始秦子陈还不明白为什么逆命天帝知道系统这个东西。
现在他明白了，当初身为天帝的时候逆命天帝估计没少管过这种东西。
秦子陈点了点头：“明白了。”
张明德，就是那个成气候的。
本来他还想着反偷盗一波，弄些系统来去别的世界偷盗天道本源，可听老祖宗这么一说，他也没这个想法了。
弱小的天道本源，没有偷盗的必要。
至于张明德这个冒犯自己的傻子，可以去解决了。
……
树希域。
张明德再度见到了他的“好朋友”。
“明德道尊，我又来了。”
“哈哈哈，欢迎欢迎。”张明德出门迎接，显得十分热情。
他这几天脑子里全部都是秦子陈所说的惊喜。
两人一边往里走一边闲聊。
“明德道尊，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惊喜吗？”
张明德连连点头，欣喜若狂，这可是长生秦家的少主啊，他能给出来的惊喜又是什么样的好东西呢？
于是他答道：“自然是记得的。”
秦子陈闻言，轻轻地将手放到了张明德的肩膀上。
“滴滴滴，检测到异常情况，现在进入选择。”
“选择一，主动剥离系统，奖励宿主死亡。”
“选择二，被动剥离系统，奖励宿主死亡。”
“请宿主做出选择，奖励将会在选项完成后发放。”
张明德僵硬地扭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子陈。
他声音干涩：“这……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秦子陈微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啊，惊喜吗？”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秘密？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我可以仁慈地陪你聊一会儿。你的秘密并不难发现，你该不会以为一个小小的系统就能屏蔽天机，骗过所有人吧？你，早就被人盯上了。”
早就被人盯上了？
“不……不可能……”
张明德不愿意去相信，在小说里，系统不都是无所不能的吗？
为什么还会被人发现？
甚至到现在似乎已经被对方给掌控了！
“你是不是在想小说里面，系统是无所不能的？可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啊。”
“不存在什么无所不能的东西，太过依赖系统，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秦子陈的话如重锤一般敲击在张明德的心头。
“秦……秦兄……我们也算是朋友……给我，给我留一条活路吧。”
秦子陈挑了挑眉：“朋友？是什么让你误认为我是你的朋友？”
张明德想要后退，肩膀却被秦子陈狠狠地抓住。
“赶紧做选择吧。”
“我……”
“滴滴滴，宿主选择被动剥离系统，系统消失，祝宿主死亡愉快。”
“叮，气运之子张明德失去金手指，失去气运之子身份，奖励主人一个天道宝箱。”
张明德听到系统的提示音，整个人都傻了。
系统居然真的离开了自己。
居然真的离开了自己……
秦子陈轻轻拍了拍张明德的肩膀，他就化为了一缕青烟消失在了空中。
这个气运之子可以说是秦子陈遇到的最无趣的一个气运之子。
甲下的气运啊。
本来秦子陈严阵以待，却没想到……
看来气运和气运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有些气运之子的气运源于本身，出生就那样。
有些气运之子的气运源于金手指，一旦金手指消失，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
林尘、苏劫是前者，陈德、张明德这样的，就是后者。
得给系统改进完善一下了。
这个气运的显示，不够合理。
秦子陈伸了个懒腰，消失在了树希域。
树希域会引起混乱？
原来的张明德不知所踪？
他秦子陈才不在乎。
他更在乎的，还是从天道宝箱里开出的那个极天锁灵阵。
……
数日后，秦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