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抬头望去,见来人是一个中年男子,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褂,看上去这个中年男子的地位在赵家应该不低。
但是江尘并不怕他这样的人,直接走上前去,上下打量着中年男子,眼中带着审视,好奇的问:“你是什么人?怎么穿的跟和尚一样?这赵家是找你来做法的吗?我家正好准备乔迁,要不然你去给我们家看看风水?”
还不等中年男人说话,旁边的另一个保镖连上走上前去,生气地问:“你怎么跟我们赵总说话呢!”
保镖虽然是走上了前,但是双手并没有敢去拉开江尘的手,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刚才那个寸头保镖的后果,他自然是不敢去触碰到江尘的。
江尘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测,他问这个中年男子说:“小赵家的赵总?那你跟那个赵品香是什么关系?你们这些名门的关系太乱了,左一个总又一个总的,到底谁才是管事的人?”
中年男人冷笑:“看来你还不算太笨,我确实是赵品香的父亲,你见过我?”
“那倒没有。”江尘觉得好笑,但他忍住没有笑出声来,“主要是你和你女儿长得太像了。”
都是一样的煞笔。
江尘在心中补上了后半句话。
赵如旺,也就是赵品香的父亲,狐疑地看着江尘,再次开口道:“现在我们该来聊一聊你为什么打我的女婿程光阳的事儿了吧?”
江尘轻笑道:“你的女婿程光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你们小赵家和大赵家的家务事吧?这件事我没有参与在里面啊。”
江尘一句话就把这件事情跟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虽然江尘知道,赵成光能动手去伤程光阳,都完全是因为不想得罪自己的原因,但是这件事他自己可以觉得,如果别人来说,那就不行。
赵如旺怒气冲冲的说道:“如果不是被你教唆赵成光,他怎么可能会去打我们小赵家的人?你如果不给他什么好处,或者说是威胁了他,他自己可能连自家人都不认了?”
江尘笑了笑,对赵如旺说:“这位和尚,你如果有这种疑问,你就去问问赵成光啊。你现在跑来问我能有什么用?浪费这些唾沫星子,得喝多少水才能补回来啊。还有啊,你们不也都调查过我的背景了吗?我这是一个刚来西州的平民小人,我有什么能力去威胁赵成光,更别说给他好处了吧?”
赵如旺被和尚这两个字气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他缓了很久才费力的说道:“现在我的女婿已经被送往医院治疗了,接下来你过不了几天就会接到传票,等着传唤吧。而且如果我女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一定会让你偿命。”
江尘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么快你们就把他从河里捞出来了?看来你们发动了不少人去捞程光阳啊,我还以为等你们捞上来他的时候,他都已经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