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一次,江尘只见过薛之洺两次。
但是这两次,薛之洺表现出来的状态却是截然不同的。
江尘笑了笑,再次转头看向那个,还在死里逃生的惊喜中没有缓过来的薛金龙。
“这个废物,你打算怎么处置?”江尘问薛之洺。
江尘想看看,薛之洺到底会怎么处理薛家现在的困境。
今天薛之洺动的动作太多了,那只刚做完手术的手臂已经剧烈地疼痛了起来,但是薛之洺一直在忍着,他没有发出一声痛呼,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薛之洺像看死人一样看了一眼薛金龙,愣声说道:“我会给丁老大打个电话,我明天亲自带薛金龙上门拜访,到时候大不了再拼上我另一条手臂,看看丁老大能不能饶他一命。”
“啊?”薛金龙没想到自己刚死里逃生,又要再次面对再一次的危险。
薛金龙跟个煞笔似的,都惊呆了:“不是,薛之洺你是我哥吗?你就这么着急把我往死路上逼?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说这话,薛金龙刚才被大豹打的地方又剧烈地疼痛了起来,他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对着大豹一脚踹了过去:“你特么牛掰了是吧?还敢真的打老子?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特么的煞笔!”
被薛金龙忽然踹了一脚,大豹没有吭声,毕竟薛金龙本来就是薛家本家的人,他平时豪横惯了,在薛家也是欺负这个,欺负那个的,大家本就是敢怒不敢言。
然而,薛之洺看到了这一幕后,他对着薛金龙喊道:“薛金龙,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你,今天能有今天的困境吗?你特么死教不改不就算了,还想连累别人?你信不信你多张狂一句话,我现在就弄死你?!”
在薛家,虽然薛金龙经常招摇过市,但是薛金龙有一个最怕的人,那个人就是薛之洺。
所以薛之洺发话了后,薛金龙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看那样子,竟有夹着尾巴做人的势头。
见薛金龙终于有点人样了,薛之洺的心稍微松了一口气。
费力地挪动着身体,薛之洺找到了一个自己既能走又能尽量不疼的姿势,薛之洺对江尘道:“江先生,我们可否门外一叙?”
江尘笑了笑:“好啊,不过,最好你这里有我感兴趣的东西,不然的话我是没有兴趣跟你聊的。”
“请。”薛之洺用还算完好的那只手,对江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江尘和薛之洺走出了门外后,江尘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今天主动打电话找我来,应该不仅仅是让我帮忙这么简单吧?”
没错,今天这个电话就是薛之洺打的,他在去孟家请薛之情的路上,先给江尘打了个电话。
不得不说,这是薛之洺活这么大年纪,做的唯一正确的一件事情。
薛之洺现在的姿势有些扭曲,但是他尽量让自己的姿态不那么怪异:“江先生说的不错,我确实不仅仅只有这件事情想请江先生帮忙。”
江尘挑了挑眉,示意薛之洺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