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嫌薛金阳丢人,孟宇阳对孟长林使了个眼色,让孟长林把薛金阳给扔了出去。
整场闹剧,江尘一点都没有插手,只顾着低头吃饭,这足以显示出他对薛之洺的信任。
“好了,我吃饱了。”江尘把筷子随手扔在桌子上,喝了几口汤擦了擦嘴巴对孟宇阳说道,“说吧,你们孟家今天找我什么事?”
孟宇阳优雅地往口中送着牛排,闻言对江尘笑了起来:“我就不能单纯地请江公子吃顿饭?”
“别人或许有这个可能,但是你们孟家的人似乎不太可能吧?况且突然间对我这么客气,也不像是你们孟家人能做的事情。”江尘撇了撇嘴,丝毫没给孟宇阳面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们孟家到底是奸还是盗啊?反正老子已经吃饱了,划出来道道吧,有什么招我都接着。”
“既然江公子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跟江公子客气了。”说着话,孟宇阳把刀叉放下了,抬眼看向了江尘身边的薛之洺。
“今天我请江公子吃饭,确实是有事要跟江公子商量。”
“说吧,你们孟家又有什么馊主意了?”江尘大喇喇地剔起牙来。
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但是这种套路在江尘这里从来都不管用。
孟宇阳的脾气在江尘这里收敛了不少,他指着薛之洺对江尘说道:“昨天晚上我在车站的人被一股不明人士给袭击了,我让人查了一晚上,终于查出来了,那股不明人士,都是薛之洺的人,江公子,你的人打伤了我的人,这件事情,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这个薛之洺,在孟宇阳自己这里的时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孟宇阳怎么都没想到,薛之洺跟了江尘之后,短短的时间内,就做了这种让他上火的事情。
“啧啧啧!”江尘猛地一拍桌子,对薛之洺喊道,“太不像话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薛之洺愣了一下,虽然心里有些委屈,但还是站起身来,对着江尘诚惶诚恐地道歉:“对不起江先生,是我的错。”
“你说说你错哪了?”江尘一边剔牙一边问。
“错在……”薛之洺犹豫了起来,他到底错哪了?车站的埋伏是江尘让他去的,要是说这个,岂不是在说江尘的错?
薛之洺灵机一动,连忙对江尘说道:“江先生,我错在不该被查出来是我做的!”
江尘惋惜地摇起了头来:“大错特错!你错在不该伪装!你是孟先生的老部下了,你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孟先生不知道?那你还做个屁的伪装?还让孟先生的人查了一晚上才查出来,你说说你要是把伪装的功夫用在袭击孟先生的人的时候,你回家抱着老婆睡觉的时间是不是会更早一点?”
噗!
薛之洺差点没笑喷出来,但是被他硬生生给忍住了,他配合着江尘,一本正经地说道:“江先生说的对,我下次一定注意,绝对直奔着孟先生的人去,绝不拖泥带水,争取把孟先生的人给一举歼灭!”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变着法地把孟宇阳和他的人给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