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一族,一直都在等待着这个最终决战的时机,想要彻底解决鬼舞辻无惨,这个灾厄的源头。
这股强烈的意志,甚至渗透每一代人的骨髓里,成为了他们终生的执念。产屋敷也不例外,他要消灭鬼舞辻无惨的想法之强烈,甚至比其他人有过之而不无及,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罢了。
而当他明白,真正的决战即将到来的时候,他显得比任何人都兴奋,这股精神甚至超越了肉体,让他这个垂死之人,抵挡住了病魔的侵袭。
他一直都在准备着,早就准备好了。
周扬看着精神越发昂扬的产屋敷,也心生感叹,到底是这么样的执念,才能在这病重垂死的躯壳中,爆发出这股令人咂舌的力量来呢?
“但我们并不知道,对方会什么时候出现。只要不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就只能处于被动。就像这次的锻刀人之村,我们只能在对方选择的时间和地点里,和他们打一场反击战。我可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产屋敷就像遇到知音一般,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我知道,所以,我们必须掌握主动才行。事实上,我已经有想法了。”
“不介意的话,可以说来听听。”
“我们可以借用祢豆子的事情,比如说,祢豆子克服了阳光。”
这可不是产屋敷随口胡诌的,而是有理可循的。事实上,说出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情况的人,是珠世。这名女鬼扬言,祢豆子的变化,很可能让她克服阳光,在她醒来之后。
但说是这么说,可事实上并没有得到证明,因为祢豆子还在昏睡。即便没有昏睡,但谁会没事把祢豆子拉到阳光下暴晒一下看看呢?这是要和炭治郎结下生死大仇啊。
所以,目前而言,仍然是珠世的一面之词。
不过,产屋敷很显然想把这个说法给做实了,并以此引鬼舞辻无惨上钩,只要对方上钩,那么时间,地点,就由他们来选择了。
想法很好,至少周扬也说不出什么毛病,但问题在于,利用祢豆子这点,有点令人无法接受。尤其祢豆子这小丫头,周扬也疼爱得很。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们几个,一旦这消息传出去了,你利用祢豆子的事情,就会被炭治郎知道,你想过要怎么解释吗?”
“有些时候,总得付出一些代价,我相信炭治郎能理解。”
“但隔阂并不会因此消除。”
很显然,没有足够的理由的话,想要阻止产屋敷的这个想法,基本是没戏的。于是沉默了一会儿后,周扬才另辟蹊径道。
“也未必需要用祢豆子做诱饵,反正只需要让鬼舞辻无惨上钩就行。”
“你有其他想法?”
“鬼舞辻无惨最想要的东西,不只是祢豆子一个人吧,还有青色的彼岸花。”
“可这种东西,到底存在不存在还是个问题,或许只是一个流传了千年的谣传而已。”
“我们信不信不要紧,只要对方相信就好。”
产屋敷捏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儿之后,才点头道:“的确,他找了近千年的时间,心里对它的真实性早已经成为了执念。那行,就用这个消息作为诱饵,我会尽快将这个消息传出去。”
“不不不,你还不能这么快下决定。”
周扬知道产屋敷的时间不多了,但这么仓促显然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