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张继被这里的寒山寺钟声搅了睡眠,也是情有可原,不过这寒山寺始建于南朝萧梁代天监年间,原名并不是称呼寒山寺。”
“还有这回事吗?你对苏州的一些历史典籍或者人文轶事好象有过涉猎。”
尹娜一手挽在陈谦的左手肘窝里,一边把头会轻靠在他的臂膀上。
“曾经在一些古寺的记录摘要中好象看见过,这寒山寺其实初名是“妙利普明塔院”,后来到了唐朝贞观年间,有二个高僧,一个是法名寒山令一个希迁来到此寺。”
“经过时日,折中取名为寒山寺,这希迁也算是承让承让。”
“呵呵……,如果让名于希迁,那张继的寺里面就是姑苏城外希迁寺啦!这好像不押韵,所以寒山寺的名字胜于希迁寺,这肯定是经过这两位高僧的权衡比较的,做后才做出的决定。”
尹娜在发挥着她那敏感的想象。
“你会烧香祈愿吗?”
“我不想了,我们回去吧!”
陈谦感到茫茫中有点头痛,他觉的自己的五脏六腑突然剧烈,如翻江倒海。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脉象,跳的非常紊乱。
这车毁人亡的陈谦的五经脉象是受过了剧烈的震动,一些人体的干支有些都变了位置。
如肝、脾、肾、心、肺的五脏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的其中五干的排列,顺序出了些偏差,这一偏差同时导致了五行金木水火土的偏差,所以陈谦的反应就是这方面原因所导致的。
“这次就不进大殿朝拜了,我们回去吧!”
这针刺般的剧烈头痛,让陈谦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你怎么啦?怎么突然会这样,那好吧!回去吧!下次可以在拜的……”
这一切的变化,尹娜当然无法分辨,她肉眼凡胎,怎么能看出陈谦的这异样的变化。
皆枉然,在其中。信其懦,不可缱。
这寒山寺之行,使陈谦在精神元气上稍微损失了一部分,回到尹氏大药房后,整天高烧不退,急的尹娜如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想不出好的法子。
这药房里的中药师周璞璞,把脉后也不知到病根在哪里,无从开方子抓药。
还是尹权这个经验丰富的中医师,发现了问题的蹊跷。
“这不是什么病,从脉象来看,不是人之常有,而是中了邪气,这邪气也不是一般的邪气,如阴气,比如五蠹的毒,还有阴洞蛇毒,都可以排的上号,但陈谦也不是这种邪气……”
“爹,你快想法子啦!陈谦这个样子好让我害怕,他的脸毫无血色,苍白如雪。”
“这我不是在想办法嘛!”
一旁的周璞璞被尹权这么一说,感觉从脉象来看真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