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声,声声入耳!”
不为巴山夜雨涨秋池,只为今夕看廖星……
“白霂,我是菊香,我是男扮女装入学院的,平时与你一起朝夕相处,一起相伴读书的,并不是乔楚,而是菊香!”
白霂似乎在想着和他同桌的菊香,这个女扮男装来监学院读书的乔菊香。
“呵呵……,只知道当初觉得你细皮嫩肉的,但没有发觉你是女的啊!”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你看,我的亵衣,这小衣是不是与你的不一样。”
菊香解开着上衣罗袄的扣子,瞬间就露出了贴紧肌肤的亵衣,这亵衣还绣着鲜艳的花朵,里面的香气还在涔涔的发散出来。
白霂一下子喝酒很尴尬,闭着眼睛走开了,在他的心里菊香是乔楚,而不是菊香,他的心里没有菊香这样的女子。
一幕幕的回忆如月光的流水,在山神庙的破窗口捅着蛛丝,那圆圆的窗沿,上着蓝色的油漆,已经褪色的非常严重,有许多剥落的石灰露出了里面的青砖……
刘斐并拢着双腿,把头依偎在腿曲起来的地方,就象是一块平整的空地,她的脖子刚好可以放的下,用手圆成半圈,护卫着下巴不要花落,这样的困惑,也可以被她的闭眼休憩所排解。
“爹,你现在还在大漠吗?如果在,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女儿非常的想念你啊!还有母亲,本来可以陪伴小女的,只可惜小疾因受不了打击,而成大疾,郁闷而去……”
“这皇帝也太不是人啦。狗皇帝,有朝一日我定找你算账。”
同为仇雠,势不两立。
牡丹,这夺命的牡丹,你才是残害人的原罪,金沙滩的血迹应该还未干,它在昭示着邪恶,昭示着正义的哭诉。
金沙滩牡丹的消亡,宪宗帝牡丹画的残梦彻底的破裂。
“去西北大漠充军!”
一个太尉就尽招致牡丹的戕害,亘古未有。贻笑可以贯穿整个人间恩怨。
“呜呜……”
一声马嘶,白天的全景出现了,困倦的里面,山神庙的呼吸,浑浊而又阒静。
华抒早就起来了,他在洗着马的身子,昨夜的雨滴把马的身子沾上了污泥碎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