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郭公子这里虽然是清净宝地,是个读书的好地方,可是万一有什么事情,没有人还可真麻烦。”
“麻烦什么,读书就应该有读书气氛的地方,总不能去菜市场做书房吧!再说你们不是也急着赶过来了吗?”
白霂豪不在乎的看了刘斐,顺便坐在了一条金丝楠木做的圆凳子上。稍微放松了一口气,刚才的确让自己紧张的六神无主。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就奇怪了,你跑到我表弟这里来干什么,还和华筝勾勾搭搭的。”
其实当刘斐看见白霂正使劲的抱着华筝时,并且手忙脚乱的往郭祺的房间跑时,她的心顿时被碾碎了一般,竟然背着自己和华筝勾勾搭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知道,还不知自己没来这里之前,他们还干过什么呢?
虽然是事出有因,但总不会那么凑巧,自己一来这里,偏偏看见这温馨无比的一幕,那肯定在之前也有过肌肤之亲。
这一想,几乎让刘斐的心凉了半截,她感到失望和茫然,她也想和华筝一样能够毫不顾忌的昏过去,可是她的理智不能让自己随随便便,就因为这么顶点的刺激,就让白霂察觉,并且会沾沾自喜。
“华筝,她醒了,妹妹,你醒了……”
是华抒一直坐在华筝的身边的床沿上,他用手扶着华筝的后背,把华筝轻轻的给托了起来,然后把枕垫当靠背,让华筝的头可以舒服的倚靠在柔软的枕垫上。
“哥,我刚才怎么啦?”
“听白霂说你突然晕过去了……”
华抒很心疼,他的眼角也涌出了湿润的泪水。
刘斐看到这一幕,就把自己宽袖袋里藏着的帛绢手帕递给了华抒。
并用自己的酥手捧碰了捧华抒的手臂。
华抒看见是刘斐递给自己的手帕,就顺势接在手里,他也意识到刚才一时的难过,眼泪顿时在眼眶的周围湿润,轻轻揩了揩,把刘斐香气四溢的粉红手帕给浸湿了一圈。
但脸颊却似乎注入了涔涔当然香味,好有淡淡的刘斐的体香。
“谢谢,谢过陈小姐的关心!”
“客气什么,我还的谢谢你呢,没有你,我或许成了盗贼的压寨夫人呢!”
“呵呵……”
刘斐有一种酸楚的滋味从胸口直往咽喉出冲上来,她觉的很是失落与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