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呢?在外我是做给那些大臣看的,在御书房,你我现在是师生关系,我现在不是皇上,而是你梁烨的学生,学生岂可不尊敬师长的道理。”
“好了,别说了,教朕的书法吧!明日你就要出发去姑苏了,往后就不能看你在朕的御书房写字了,希望你明日去后,能严查此事,我等着你的凯旋归来,朕必当设御宴,让王公大臣们为你高歌。”
宪宗帝微微一笑,看了看耳提面命的梁烨。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你有空时顺便帮我找一下玉莲公主的那《夜俦相饮图》,这玉莲公主说起来是朕的同父异母的姊妹,跟朕是同岁的,我长几月而已,现在母后已亡,此等恩怨也就随她而去,我也顾不上这些了,这《夜俦相饮图》,也是我父皇朱祁镇留下来的,本来一直由嫔妃刘敬收藏……”
在梁烨离开之前,宪宗帝则把自己对于书画的爱好追求,都一骨碌的告诉了梁烨,并且叫梁烨时刻关注自己梦寐以求的那《夜俦相饮图》。
“皇上,你尽可放心,臣梁烨一定会帮你搜索此画的。此去姑苏,还请皇上别忘勤学书法,苦读治国安民书籍,告别那些酒色糜烂之荒事,轻佻沉溺的乱身事情,这些都是大忌,还望皇上时刻谨记于心。”
“好了,朕是知道的,还有你说的那一缸水成就书法之说,半年有成,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疑惑幽转载,宪宗非等闲。
“是有这么一说,我已经叫李甫去准备了,就放一大缸水置于御书房,皇上写字磨砚,都用此水,如若一缸水毕,皇上定会更上一层楼。”
“李甫,你给我滚出来,人呢?跑丢了!”
回头一看竟然找不着李甫。“皇上,有何事呼唤奴才,奴才刚才在给皇上传旨意,那个翰林院的王玠,还有锦衣卫皇上的御前带刀侍卫杜览!”
“慌里慌张的,梁烨说你藏了一大缸水,现在水在哪里?御书房里怎么没有?”
“皇上,大水缸放在御书房有损美观,梁烨侍郎提出来的建议奴才不敢接受。”
“放你这狗奴才的屁,你竟敢违背梁著书郎的意思,就是违背朕的旨意。”
说起就是一脚,把那李甫踢翻在地。
“皇上,求皇上息怒,小的这就去办理,马上把大水缸抬到御书房来。”
李甫害怕的战战兢兢,浑身颤抖,刚才的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处,疼的他直抚着腹部,咬着牙忍着痛直不了腰板。
著书郎情堪重宫廷,宪宗帝銮驾麾盖送十里,长亭外,道别残阳仓山。
这梁烨和王玠到了姑苏知府后,并且就在姑苏的宾客阁下榻。
“曾记否,恍若一梦,原是一笑百媚生,确是门外一囿情,此花娇美,非人间。”
那日梁烨情花盛放,几曾未有。
红却姑苏知府院里院外,花儿不争春,掳却踌躇心。
“郭琯大人,你府内可曾有一女,天生丽质,雪腴肌肤,昨日一见,甚是令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