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赵鹏指挥使特意加强了警戒,军士增加至三千人,即使那个蒙面高手独闯,那也是蝼蚁撼树,自不量力。”
“殊不知,武艺精湛者面对这几千兵马如拍蝇灭蚊一般的容易,白霂就凭你的自我揣度,华抒今夜就已经被那黑影就擒矣。”
刘斐看了看心气高傲的白霂,自是认为白霂没有见过那破釜沉舟的超级战神狂澜者。
“郭琯,今日坐在对面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梁烨酒意上来,看了看对面正和白霂在交头接耳说话的刘斐。
“大人,这就是我夫人的外孙女刘斐,那天你出门看见的正是。”
郭琯微笑着对梁烨介绍起刘斐来。
“这刘斐姑娘冰清玉洁,年方二十,此次随我来这,说要给你梁大人护驾。”
“呵呵……,如此甚好啊!我在京都国子监多年,宫殿出入也见过许多国色天香,那些妃子几多,还不如这刘斐姑娘的一眸深刻,令人不由心底震荡。”
“大人,我敬你一杯。”
刘斐隐约感觉到梁烨在和郭琯互相交换眼色,好象是在评论自己,所以就举起酒杯来个试探。
“对,对!刘斐,应该给梁大人敬酒,表示一番心意。”
郭琯马上抢着接上了口,他的脸上浮现更多的欣喜微笑,这刘斐真乃会观颜察色。
“谢,谢过刘斐姑娘的盛意,我梁烨虽为皇上的著书郎,还兼了此次的钦差之职,但心中甚是寂寥,这寂寥并不是无所事事,而是耽在宫中久了,心反而感觉更加的烦躁,所以此次正好借这个机会,来姑苏查案,但实则是?我梁烨之心疾,不然当寂寥而成忧郁。”
“梁大人,我先干了,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了,你就也把酒喝了吧!”
刘斐抬起白色微蓝的裙袄衣领里的香脖,一饮而尽。
“刘斐姑娘果然是性情大方,姿仪不凡,这酒痛快饮来,方觉才是琼浆玉液。”
“那怎么会呢?此酒不同于彼酒,梁大人也会睹人思情,此间欢,而感慨当初的寂寥无奈……”
“哈哈……,这也是梁大人的治国安民的胸襟,多羁足于宫殿之上,岂能不念黎民苍生,我王玠此次来姑苏,也同样是走访民间,与民同乐,那才是最大的幸事。”
“虽为稽查抗税的风声水起,其实也是了却我梁烨多年的国子监和翰林院清苦情结,这次姑苏古寺灯塔、园林艺术,瑰宝之盛,岂可因大事而贻误这观赏怡情之事……”
梁烨松了松缱绻的眼睑,内心似乎在绾合着远方的一点红杏情。
“借着这刘斐敬过来香溢满筵的热情,我梁烨再斟满一杯,回敬刘斐。”
然后旁边的郭琯亲自给梁烨斟满了酒樽。
“来,我呼吁各位,一起为刘斐姑娘敬一杯,也表示能有缘相聚一堂,共抒天长地久的友谊。”
没等梁烨发起把话说完,筵席之上的所有人都主动站了起来。
然后都抬脖一饮而尽。
“这梁大人可真会说话,当初我调侃华筝,什么找白霂为白马王子,而如今我却身子发热,这梁烨好大的魔力,让白马王子的阴影居然在急遽的向我驰来……”
“刘斐你怎么啦?”
白霂用左手肘碰了碰身旁突然发愣,灵魂出窍的刘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