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梁烨欣然接受了!”
说完当着这两位密使的面撕毁了请谏。
然后向管家段珪示意了一下,挥袖向府内大堂而去。
“两位大人请,我家梁大人近来事务烦神,还需两位大人体谅,大人请!”
段珪躬身用手示意,这明显的送客礼,直压的这二位卢尚书派过来的密使,脸上光彩尽失,灰溜溜的用手指指点点,心里憋屈压抑的走出了府门。
那梁瀚到了白寇的府上后,把夏辽去试探王亭的情况都说了一遍,白寇边点头边捋须。
也猜不出其中的真假,也认为那王亭狱监使被劫狱者刺杀。
“这王亭乃是国家监狱的狱监使,怎么会轻易被人刺杀……”
“我看再静观其变,这王亭不可能人间蒸发,如果被人替代调包,那也是有可能,现在关键是弄清楚刑部尚书郭隆为什么要放跑卢嬛他们,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在此。”
白寇都御史大夫为官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国家的监狱狱监使竟然会被狱中刺杀。
这分明是在挑战大明宪宗帝的刑法律例,以及国家暴力机关的威仪。
“这次刘斐和白霂回来,特地跟我说起,这姑苏案犯之人卢嬛和陈充都会迷魂术,我想夏辽去察看,可能中了她们暗施的迷魂术。”
“如果是他们施展的迷魂术,那说明这王亭的确是调包的。”
“好了,现在别说这些了,我看皇上的身边看来出了佞臣了,所以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看这事情就暂缓处理!”
“好的,白寇大人,那我先回去了!”
梁瀚挥手作别白寇,策马回府。
至从宪宗帝吃了那睡鱼脑后,冯皇后也觉的奇怪,只不过梁烨著书郎告诉冯颐皇后是怎么回事,所以也就放下心来。
“这皇上,不是舞剑,就是写字绘画,现在还搞出个稀奇古怪的事来,什么睡鱼脑,简直是越来越离谱了,唉……”
可第二天大约傍晚时分,宪宗帝醒了过来,冯皇后甚感奇怪,其面色红润,精神如金刚般雄伟。
“皇上,你快去照照镜子,你看看你自己,根本与原来不一样了,现在青春焕发,如二八少年一般,这梁著书郎果然没说假话。”
宪宗帝一听此言,立刻起身穿上龙褂,走到镜子前,果然发现自己如少年一般,精神大振。
恍如一世如隔阂,镜中不曾旧相识。
起颦一笑真性情,原来功效睡鱼脑。
“快,朕要穿上金丝卸翎甲,到御花园去舞剑,我要与天争辉,与地争馕!”
“这江山社稷,如今皇上你要多多筹划,你父皇英宗之时,土木堡之变,被蒙古瓦刺部人围困,后囚于荒漠……,现在边疆同样有异族虎视眈眈,这国土边疆都是大明的国土,皇上可要励精图治,别让大漠异族有机可乘。”
“我的金丝卸翎介胄呢?朕明明放在自己的寝宫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