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没有?”
“就一个国子监预备生的考试,还如此的苛刻,我看许多朝中大臣的子弟,都不用考试入学的,就在我这里还给你设置门槛,这哪有公平。”
“你……,你能跟人家比吗?你是我白寇的儿子,就得按照白府的规矩来办,我再声明一遍,如果这次过不了秋试,你就别想出府门一步,给我一直耽在府里好好读书。”
“白叔叔,这样说白霂有点过了,这往年的国子监预备生入学考试,无论从试卷出题,还是文章难度深浅,都属于平平中等级别,不会太难,再说这题目都是翰林院大学士王玠大人所撰写的,并且招生名额和审查,都是王玠大人主持把关的,我看白霂通过秋考应该轻而易举。”
“如此甚好,不过一定要加紧用功,未雨绸缪,等考试时就一次通过,过了明年下半年就是正式国子监的学生了,往后谋得一官半职是轻而易举的。”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
刘斐和白霂一起走出了白府大堂,见到在院中正等候他们的华筝。
不禁一起哈哈大笑,忍俊不禁。
“这白霂天天担惊受怕的,特别想着那鞭笞三千,惶惶不可终日,还时时刻刻大汗淋漓。”
“刘斐,我看白霂近来都瘦了许多,读书读的都肉变水了。”
华筝话里的语气带着一份关怀和担忧。
“他哪是在为读书,读书读成瘦子,我还没有见过,白霂是怕过不了那秋试,怕被白叔叔暴揍一顿。”
“太可怕了,如果是我,我早就离家出走,省得因为读书过不了,而被鞭笞痛揍,宁可露宿街头,冻死饿死也比被打死强!”
华筝觉的如果白霂被白寇暴揍,那还不如离家出走跑掉。
“呵呵……,华筝,你别吓唬白霂,白霂一听又会寝食难安,暴瘦几斤,你又会说,怎么怎么的,白霂因为读书又瘦了许多,担心他不到考试之时,人的精神气血反而衰弱垮掉了,就会天天喊心疼,喊白霂你要注意身体啊,你可要吃点滋补的食物啊!”
“刘斐,你……”
“我真的无话可说,好了我们上楼休息去吧!下午刚从宫殿回来也挺累的。”
“走,回我的阁楼,虽然这阁楼与姑苏的千金阁楼还是略逊一筹,不过这里也很好的。”
白霂则自己一人去了房间,好象还真的被白寇说的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