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爹,我知道了,女儿回去就去编织话语,一定让太后满意。”
说着屈膝向付德高道别,付遥在旁边抚着付曼的胳膊,一起向阁楼方向而去。
“唉……,爱女付曼,真乃爹的希望之花啊!定义绽放出国色天香……”
付德高看着付曼渐行渐远的靓丽背影,不经发出内心波澜般的兴叹。
夜就是如此的会深下去,深的让人无法入睡,冯颐也一样,她由于中午被冯太师说了几句,一直闷闷不乐。
“冯颐,你怎么回事,今日在宫中,在太后跟前,怎么说不出一句话来,在府上每日神经兮兮的大吵大闹,嘴巴象河水一样,滔滔不绝,怎么紧要关头就跟一个哑巴似的……”
下午冯太师还真的训斥了冯颐一顿,只会瞎闹闹,紧要关头连个屁都不放,还被太后说成是不懂规矩,没有家教,宠溺过甚,这分明是借着在说他冯太师教女无方,是个不称职的太师,俗话说,连一个子女都教不出个好的,何以治理国家大事,这些明摆着是在数落太师的无能。
“爹,我只是紧张才导致不说话的,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再说看着那妖里妖气的皱皮太后,一脸的粉白沫墙壁一样的沫着,我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心里又慌乱又害怕,所以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来,这能怪我嘛……”
“唉……,如果让付德高那佞臣抓着了把柄,那我冯家日子就不好过了。”
说完太师猛的一挥袖,就走出了冯颐的闺房。
所以这月夜,无法让心灵懵懂,天生丽质,倾国倾城的冯颐入睡。冯颐的小嘴巴可以被付曼的大嘴吞没。
“这爹爹也够气的,但又能怪我吗?分明这太后就是妖怪。”
……
夜继续在深下去,冯颐也没有去闻阁楼下的醉花香,那略带毒气的香花。
一闻就进入漫漫昏睡的长夜,是她的神经彻底麻木,不过醒来后会遭罪,是一阵头痛和呕吐。
灯光在缓缓的沉嘴醉,在开着瘪瘪的小嘴,吐着青丝光亮,冯颐在多思里,烦恼并存里,做后安静的睡着了,她或许还在不想睡着中折磨自己,可是她的大黑眼睛疲倦了,她的最美的脸颊也困倦了,所以就义无反顾的进入了酣睡编织梦乡之中。
晨曦的府门仍然有苍猊犬被凶狠的牵着走过,这仍然是皇上最喜欢的犬种,这犬是西域王,纯种的吐蕃进贡给大明的。
不过这犬太凶悍,一叫就可以震慑全天下的狗,在它的面前耷拉脑袋,不敢大气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