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风波总算在付德高的自导自演,自喜自怒的结果里沉寂下来。
府德高的沉寂在昏迷里见鬼了去,不过在傍晚他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是哭泣在身边的付曼,和同乡的丫鬟付遥。
这王逯和花奎还未回来,或许在太师府正和太师交涉,或者在太师府上隐匿起来,不管怎么样,总得削太师府上的一瓦一砖回去,以示自己的将功补过,或者给予付德高心理上的一丝平衡。
“告付大人,王逯和花奎他们都回来了,都匆匆下马来看大人你了。”
这周唯不明缘由,所以乐呵呵的告知付德高,王逯和花奎回来了。
“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我要好好的收拾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说完付德高一阵剧烈的咳嗽。
付曼给他捶着一起一伏的脊背。
一进府院,王逯和花奎就被府中几个东厂侍卫给缉捕了起来。
卸了他们的介胄和弯刀,用粗大的绳索捆绑的象两个蚕茧。
“付大人这是何故,如果我们想跑就不会自投罗网的。”
王逯边走边说,一脸的不满,并且还带着委屈的神情。
“进去就知道了,你们知道付大人为你们的事情吐了几口血知道吗?活活的差点被你们给气死,你们却不思悔改,理应求付大人念你们鞍前马后有功于付大人,求的宽恕。”
“我们不是自己回来,来给付大人说明缘由的……,反正我们对付大人忠心耿耿,要杀要剐也随付大人!”
“都给我跪下,你们这两个畜生。”
付德高在付曼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好好的一件事情,都给你们这两个畜生给搅合了,就因为念你们有功与我,所以给你们网开一面,但活罪难逃,给我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说完几个东厂侍卫直接把王逯和花奎拖到府外一阵暴打。
尖叫声透进来,如同是疯狗在嗷嗷狂叫。
“本来我的计划是与冯太师一争高下,如今木已成舟,大势已去啊!这两个禽兽,给哦狠狠地打。”
……
“大人饶命啊!小的一定会替付大人找回面子,出这口气的。”
王逯在外面嗷嗷求饶。
“停,先停一下,把这两个孽畜给我带进来。”
说完侍卫就把王逯和花奎带进了大堂。
皮开肉绽的王逯和花奎,也憋着这引咎自责的这口闷气。
“付大人啊,在下本来就不知道小姐付曼原来是被太后相中做贵妃的,如果知道小的怎么敢呢?再说这府上的丫鬟婢女哪个没有和我们有染的,这个付大人你也知道默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