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冯伟豪告诉她考上了镇中,离情别绪就相随而来。在这段日子里,小芳深切地体会到了别离的滋味,却原来比相思的苦还要深十倍。
……
送别的时刻来了,两情依依难别离,太阳的光芒照在苍茫的崖楼山上。
小芳望着这从高空中洒落的阳光,自知分别的时刻已到,心想:这长亭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他,即使今夜在梦中也再难梦见了……
小芳望着悬挂在中天的太阳慢慢地爬下了西山,仿佛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向她呼唤:“此时再不走,你的阿豪哥可能就走不成了;再不走,就会担误了他的学业……”
她把心一横,一转身,走出了古亭,头也不回,断然决然地径自下山,消失在古亭对面那座石山之中……
冯伟豪立于古亭,看小芳匆匆而去,不禁泣道:“阿芳妹去矣,我将奈何?”凝泪而望,却被一座石山隔断。
冯伟豪用手指道:“石山呀石山,为何要阻我望阿芳妹之目?”
那座石山与古亭一箭之隔。提起这座石山,在当地还流传着一个优美的传说-——
1300多年前的一个秋天,能歌善舞的小芳,送惠能北上求佛法,送至这十里长亭。离别,这本来就是使人伤感,何况又碰上这深秋季节,徒增了几许离愁别绪,这是多么伤感恼人的情景。
悲欢离合在此一别,从此就要各分东西相隔万里。
湛蓝的天空,秋菊开满了山野,秋风阵阵吹拂,一行大雁也从南往北飞。离别日当午,是谁把满山的菊花染黄了?那分明是离人的眼泪……
在长亭石台,小芳与惠能对坐着,这边,小芳从那个手袋里拿出一瓶小酒、两只酒杯。
“阿能哥,请……请吃酒……”小芳端着酒杯,长吁短叹,无限伤感地说。
惠能痴呆地拿着酒杯,“阿芳妹啊,什么酒儿,还喝得下去……闻着就像水和土。假若就是真的水和土,也有些土的气息,水的滋味呀……”
此刻,香气四溢的美酒,之于惠能和小芳,清淡得如同水一样,这里边多半是相思的泪水。
滑落在西边的太阳,把余辉洒在苍茫的崖楼山上,小芳把那个装有红鸡蛋的精致手袋交给了惠能,两情依依难别离。
小芳望着这落日余辉,自知分别的时刻已到,心想:这长亭一别,不知他今晚露宿在哪里?即使在梦中也再难寻觅了……
小芳望着落日慢慢地爬下了西山,仿佛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向她呼唤:“此时再不走,你的阿能哥可能就走不成了;再不走,就会担误了他的神圣大业……
她一忍心,一转身走出了十里长亭,头也不回,断然决然地径自下山,消失在长亭对面那座石山之中……
惠能立于长亭,看小芳匆匆而去,不禁哭道:“小芳去矣,我将奈何?”凝泪而望,却被一座石山隔断。
惠能用手指道:“石山呀石山,为何要阻我望小芳之目?我要移开此山!”
话音刚落,只见那座石山慢慢开始移动,移至新新江边的崖楼山脚之下。然而,惠能虽然感动了天地,移走了那座石山,但他已看不见小芳的身影了。
后来,因移动到新江边那座石山其状如舟,是当年惠能点化而成,人们便把那座石山叫做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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