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寒勾起唇角，一双深沉微光的眼睛从报纸后露出来。
“昨晚汉克大道也来了几只踩点的老鼠，我想这场火很快就会烧到这里。”
沈烟然眼神一凛，眉毛轻轻挑起。
霍煜寒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
不过餐桌上其他人依旧大眼瞪小眼，这对夫妇的“黑话”也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饭后，霍煜寒带着沈烟然径直下了地下室。
王古月的尸体已经放进市立医院停尸间，空荡荡的地下室只剩两个杂货间还有人。
向阳受不了这种五官被迫闭塞的生活，挤牙膏似的说出来一些消息，以换取短暂的交流时间。
在这种暗无天日不辩时间的逼仄房间生活，又没有人和他交谈，把人彻底逼疯是分分钟的事。
每次向阳快受不了时就会主动提出要交待消息，哪怕Veritas来审讯他，也总比没人聊天的好。
以往感到痛苦难挨的审讯此刻也变得像是娱乐，像是溺水之人救命稻草。
“老板，他交待了两条消息，一个是神秘访客，这个基本可以确定是齐凌山，还有一个是关于齐凌山的公司。”
“公司？”
沈烟然皱起眉头，霍姚安是和齐凌山合作，跟MH集团有什么关系？
Veritas点点头，神色十分严肃，丝毫没有面对犯人那副又痞又狠的样子。
“是的老板娘，霍姚安似乎掌握了MH集团的什么秘密，不过都被他藏在一个银色U盘里，这是向阳偶然偷看到的。”
“银色U盘……”
沈烟然的大脑高速运转，仔细想着MH集团的黑历史，不过她也没忽略掉Veritas对她的称呼。
“别叫我老板娘，随便换个别的什么称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