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然喘着气，仅仅是一束花，便让她像个溺水的人，怎么也不得救。
霍煜寒看的心如刀绞，他走到沈烟然身后，却不敢张开手臂抱住她。
“你、你怎么想的？不要隐瞒，告诉我。”
霍煜寒喉头一动，眼底藏着浓浓的悲伤。
即使他希望沈烟然对他说出真实的内心想法，可他也暗下决心，如果沈烟然要因此离开他，他一定会把人关起来，直到沈烟然重新爱上他。
霍煜寒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沈烟然的手。
二人的距离不过二十公分，沈烟然甚至能感觉到霍煜寒的呼吸触动着他的发丝。
“这要看你。”
沈烟然淡淡的声音传来，她松开手，放开那束可怜的被她摧残的不成样子的干花。
霍煜寒目光一颤，“什么意思？”
沈烟然转过身，清亮的眸子里难掩疲惫。
“有次路过书房，门没关着，我无意中听到你和苏浩打电话，提到了北邙陵园。”
霍煜寒的瞳孔瞬间缩紧，后背僵硬的绷着。
“你听见了？”
霍煜寒的嗓子有些哑，饱涨的情绪堵的又他酸又疼。
沈烟然点点头，鸦羽似的睫毛轻轻颤了几下。
“我听到你让苏浩把姚欧的骨灰迁出来，毁掉墓碑。”
北邙陵园葬着霍煜寒的母亲，他不允许那个贱人和她同眠在一处，死都不得安宁。
“是霍姚安故意恶心我才把姚欧的墓选在北邙，我这么做只是想给我母亲留一个清净的安息之地。”
霍煜寒语气生硬，他想为自己辩解，又觉得自己做的没什么不对。
沈烟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