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错的,夫人肯定是被人催眠过了,而且那人催眠技巧不亚于一般的催眠师。”
傅谨御的反应有些激烈,惊得何陞狠狠抖了抖身体,脸色微微泛白,用力吞咽一口唾沫继续开口说道。
“这怎么可能,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人,怎么会被催眠?”
闻言,傅谨御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冷嗤笑出声,并不相信何陞说的话。
见他这副模样,何陞抿了抿唇瓣将自己所见所想都告诉傅谨御,脸上的神情也十分坚定。
“真的被人催眠了?”
听着何陞的话,再看看他脸上那坚定的模样,傅谨御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了几许焦急开口,“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应该怎么解决?”
“首先得知道那人对夫人进行的催眠是哪一类的,到哪一步了,这些都要弄清楚。”
“如果帮夫人催眠的人可以解开那些已下的催眠,就更好不过了。”
说着,何陞便冲着傅谨御微微颔首,清澈的眼眸闪烁不安。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人催眠的手法很熟练,如果不弄清楚他到底是做的哪方面催眠和步骤,别人强行给陆时安解开,对她的影响十分也的大。
听着何陞的话,傅谨御浑身紧绷脑海里顿时闪过季非非的身影。
顿时,深谙的眼眸中一抹寒意一闪而过。
毕竟除了季非非他再想不出谁会那么对陆时安!
思及此,傅谨御俊脸阴沉得厉害猛地起身疾步往门口而去,片刻门外便传来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见此,何陞沉了沉眸子无奈地叹了叹口气。
“呲——”
一路飞驰而行,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轮胎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可副驾驶上的傅谨御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冷着脸睨着不远处的独栋别墅,面色黑沉得令人害怕。
“大公子,您怎么来了?”
傅宅。
“云医生,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是出什么事了么?”
陆时安坐在阳台秋千上,手机握着手机轻贴在耳畔,开口的语调有些抑扬。
“安安,今天是林沉寻最后一次治疗,你现在方便过来吗?”话音刚落,那头便传来云开邺温和的嗓音。
闻言,陆时安怔了怔清澈的眼眸深处一抹光亮一闪而过,随即点了点头回应道,“那待会在哪里见呢?”
“就在上次的那家餐厅吧,想必你应该也还没吃午餐。”
听着陆时安的话,那头的云开邺开口的语调更加温软了几分。
男人的话惹得陆时安微微颔首,脑海里也缓缓浮现出他们上次见面的餐厅。
挂断电话就见她收拾着准备出门。
然,当她看着不知何时变得空荡荡的客厅,轻皱了皱没有满脸的疑惑。
“大公子,先生他不在,你要有什么事的话我帮您转告,你看可以吗?”
陈管家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傅谨御,一脸难色挡在他的面前不让他往里进。
见此,傅谨御沉了沉眸子,涔薄的唇瓣一张一合,开口的语调皆是冰冷:“把傅京山叫出来!”
如果真是季非非让人给陆时安做的催眠,那肯定就与傅京山脱不了干系。
“他怎么来了,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