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穆慈像是好奇宝宝似的盯着苏让上下打量。
“苏让?想不到你竟然连医术都会?还是中医,我的天呐!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那你快给我讲讲,免得像今天似的让我担惊受怕。”
“那我要说我还会分金定穴你信不?”
“少来,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那我要说我还会上天入地你信不?”
“那你这么说,我还是天上的仙女呢。”
“那我要说我非常喜欢你,你信不?”
“我……啊?哎呀,讨厌。”穆慈小脸通红,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拍拍脸蛋,吹吹风,这才好一些:“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医术啊?”
“以前在兄弟会抢饭吃那可是经常要打架的,这不,久病成医,我就学会了啊。”
“你哄鬼呦,说正经的。”
“好吧,其实是我爷爷教我的。”
“爷爷?”
“只是后来他走了,也幸亏是他教会了我这些,不然我还真的不一定能活到现在。”
“那爷爷一定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人。”
“是啊,只不过他太好也太善良了,所以我觉得他走的很蹊跷。”说着,苏让的眼光闪过一丝厉色和难过。
穆慈心中一跳,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苏让有这种情绪,当即轻轻握住他的手,轻轻说道:“我会一直在。”
“我没事。”
苏让心中一暖,这种有家人的感觉已经十年未曾拥有过了。
兴许是不愿把自己的情绪带给穆慈,他转移话题道:“对了,我要给你说件事。”
“什么事?”
“其实费青山不是得的病。”
“啊?”
穆慈一愣:“那费叔叔怎么会……”
“他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
“嗯,很罕见的毒,要不会小时候爷爷给我说过,恐怕这一次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与其说是毒,倒不如说是蛊!”
“蛊?”
穆慈越听越觉得离谱,但苏让此番的神色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嗯,之前费青山吐出的血里面有一条细弱牛毛的红线蛇,被我直接拍成了渣,看来,有些人还是不死心啊!”
“仲家?”
“谁知道呢?”
“那咋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那我们也太被动了。”
“不,一点都不被动。”
“什么意思?”
“南城已经太久没有变过格局了,一并重新洗牌了便是,总有一家是幕后黑手吧,放心,逃不掉的。”
“什么!”
穆慈大惊:“你说你要,这未免太夸张了吧……”
夸张?
要不是顾及师父老爷子的面子,自己分分钟就可以把四大家族打散!
不过现在玩玩所谓的权谋也挺有意思的,至少能打发时间不是?
苏让的想法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不会震翻一片人。
合着您是来玩游戏呢。
“收拾一群跳梁小丑而已,还犯不上用‘夸张’这两个字眼。”
……
费青山好得很快,出乎陆征的预料。
几乎是当天夜里就醒了过来,第二天更是活蹦乱跳跟个没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