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让现在虽然忙了一天,但此时依旧精神十足,同时他也在期待着这一次针灸的结果。
面瘫也叫口眼歪斜,在古代技术不到位、认知不足够的时候,人们往往会说得了面瘫的人是得罪了什么什么鬼神,或者是其他各种谣言。
其实现在的面瘫的人非常之多,很多人在睡觉时没有关窗的习惯,刚好夜里的寒气是最重的,哪怕是炎热的夏天,因为风邪在中医里不单单指的是冷风,日为阳、夜为阴,所以就得了面瘫。
更有甚者,夏天中午睡觉门窗大开,风扇不停,起来后也成了口眼歪斜的样子。
当然,除此之外,更重要的就是压力所致。
面瘫形成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来自压力过大,而导致的神经异常。
所以对付面瘫最好的方式就是少见风,多锻炼,学会抒发生活中的压力,不让自己神经过于紧绷。
扎针看似简单,但这是极其耗费心力的,每一个穴位刺入的深浅轻重都是有讲究的,多一分都不行、少一毫也达不到效果。
而且这次自己动用了内力,既然神经系统紊乱,那么必须要把它激活才可以。
扎完苏让道:“放松。”
“嗯。”
女人为了美丽可以付出很大的代价。
楚然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名的长相极美的女人,所以她也不例外。
楚然感到面上有些肿胀,就好像里面有东西在撑一般,生疼!
她听过别人讲针灸是没有那么疼的,估计是重病要用重药医吧,忍!
约莫三五分钟左右,她发现自己的眼皮似乎开始跳动起来,当下心中一喜,那是久违的感觉的,要知道从下午到现在左眼一直都没眨过,毫无反应,再怎么用力都没有半点感觉。
慢慢的扎针的穴位上似乎有一股子气开始活跃起来,慢慢的跳动游走,最后……贯通!
一开始是痛苦,是肿胀!
现在变成了微微的麻痒,很是舒服,有一种正在热带小岛上日光浴的感受。
舒适……舒适……
就好像抛却了一切烦恼一般,没有冗杂的工作、没有繁重的通告、没有出个门都要的小心翼翼,更没有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
渐渐的……渐渐的……楚然睡了过去,安详!
……
很快,她觉得有人在眼前晃动,顿时像是受惊了的小鸟一般,“噌”地一下就睁开眼来,警惕地道:“你想干什么?”
苏让正要前伸的手停在了半空。
苏让看到楚然的目光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当即眼神挑衅地往其胸前扫了扫,撇撇嘴,道:“放心,太小,没兴趣。”
“你!”
楚然气到不行,但奈何扎着针,根本不敢动,万一出了差错自己的脸再也不能恢复了,找谁说理去?
“我是来醒针的。”
“喔喔,醒针是什么?”
“……”
苏让无语,但还是解释道:“醒针就是让效果更好一些,就好像再次唤醒针灸的效果。”
“喔喔。”
说完,楚然又用阴森森地语气质问道:“真的小?”
“反正不大!”
噗……
楚然想打人,假如自己能动的话。
自己自出道以来,是无数人的女神、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完美型,这还是第一次当着自己面敢说自己那里小的。
苏让莫名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书里的话:“女人就是你喜欢她吧,她觉得你就应该理所当然的喜欢她;当你不喜欢她吧,她心里又不高兴。女人,复杂……太复杂……比自己解一道‘甲乙两地相距一百公里,甲开往乙,用时半个小时;乙开往甲用时四十五分钟,请问他们会在哪里相遇’这类路程类型的数学题还要复杂百倍。”
很快,楚然就又悠悠地睡去,依旧恬静如画。
从扎针到现在差不多过了近乎一个小时。
时间一到,苏让把其叫醒。
取针!
取完后,楚然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轻快了不少,没办法这被扎上十几枚针,搁谁谁都受不了。
苏让拿着拔下来的毫针去消毒时,身后传来一阵惊呼,着实吓了他一跳。
“哈哈哈,大夫你好厉害啊,我感觉我的左脸好像能稍稍动一下了耶。”楚然兴奋不已,这也太神奇了。
“动作小点,还在恢复的阶段。”
苏让的一句话,就让她立马变成了乖宝宝。
消完毒,把针放回针盒,苏让转过身来,然后……惊了个惊的惊!